酿五千斤酒,他所花的钱,可能是五千贯,也有可能是一万贯。
因为白矾楼知道,朝廷发行税币,他们的买卖是不会受到太多影响的。
而在这其中,炭商,柴商,陶商,粮商,酒保,等人,也都从中得到一笔收入,这里面的收入,也就包括商税。
由此可见,朝廷花一千贯出去,所得到的税入,可能比一千贯要多的多。
反之,就是成倍的缩减,倘若朝廷只是发粮食的话,大家都知道,这货物卖不出去,白矾楼一定会将原本酿造的五千斤酒,缩减到一千斤,而与之相关的煤商、木商、陶商、粮食商人也都将会相应的缩减,朝廷所得的商税也将会成倍的缩减。”
“.!”
全场是鸦雀无声。
别看在坐的全都是国家栋梁,且这北宋官员,可都是懂一些商业经济,但也仅限于传统经济,可要说到这个层面上,他们都有一些懵逼。
脑子就转不过来了。
陈懋迁向樊颙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樊颙茫然道:“我怎知道,三司使只是拿我们白矾楼为例,这又不是真的。”
陈懋迁道:“那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樊颙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这都已经打算减少酿酒,因为这粮价肯定会上涨,而且买酒的人也会减少,但如果说,粮价不会上涨,买酒的人不会减少,那我当然会酿造一点。”
大堂内坐着的赵顼,也是似懂非懂看着张斐,“张三,他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本质上是这么回事。”张斐笑着点点头,又掏出一枚钱币来,道:“假设我用这枚钱币买得一小包糖。”
“如今糖这么便宜吗?”赵顼诧异道。
“呃这是比方。”
“哦。”赵顼尴尬道:“你继续说。”
张斐道:“当小贩得到我这一枚钱币,就必须算作他的收入,那就得产生一次税收。”
赵顼点点头。
张斐又道:“而司马学士的意思,一切就是到此为止,直接终止。但事实上,小贩又会拿着这一枚钱币去购买粮食,而粮商得到这一枚钱币,这是不是又产生一次税收。”
赵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斐道:“但实际上,这两道税都是这一枚钱币产生的,而这就是三司使的意思。”
赵顼点点头道:“朕明白了。”
张斐又道:“这商业的关键,是在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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