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年熙河地区的后勤,全都是蔡延庆在负责,而元绛主要是西北后勤,二人是一南一北。
但是熙河地区的后勤,真是不容易,内外交困,这边部族不断袭扰,而北线的军阀们也非常不爽,全亏蔡延庆从中周旋,想尽办法为熙河提供粮草。
王韶内心满满都是感动。
蔡延庆一看王韶这么热情,顿时心慌不已,当即诉苦道:“王宣抚使,我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不瞒你说,我这回过来,就是来看看,能否减少粮草供应,到底北线还有几支军队啊!”
“足矣!足矣!”
王韶狠狠点了几下头,又拉着蔡延庆道:“来来来!仲远兄,快跟我来。”
“去哪里?”
“你来就知道了。”
蔡延庆跟着王韶跑过两条街,来到一个大市集,但见满眼的粮食,白亮亮的,比那什么大腿要性感多了。
“这么多粮食?”
蔡延庆惊呼道。
王韶十分骄傲地说道:“如今我们熙州米价,五百文一石,比京城都要贵上一百文,别说渭州等地,就连西夏商人都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将粮食走私到这里来。”
蔡延庆震惊道:“西夏的商人。”
这不是资敌吗?
王韶点点头道:“如今卖粮食的利润可不比盐低,再加上我们的人只查私盐,又不查粮食,那些贪婪的党项人是玩命往这边运粮食,获取我们的纸币,又从这里购买丝茶回去。
不仅如此,整个熙河地区,去年一年就多增二十万顷田地,在这里不用交田税,米价还这么贵,人人都在拼命的种田。今年熙河的粮草供给,可减一半,明年可能就只需要三分之一,而且不要粮食,给一些绢帛就行。”
蔡延庆越听越玄乎,“你这又不收农税,米价又这么贵,能供应军队吗?”
“有钱就行。”
王韶哈哈笑道:“我们这里只有买与卖,但他们都用我的纸币交易,交易一回,我们从中收取一点费用,就这可比收农税还要挣钱,还不需要太多人,一百来个账房就搞定了,门都不需要出。”
语气中充满着自豪。
憋屈了几年,打了胜仗,多要一点军饷,都跟要命似得,尤其是去年那场败仗,弄得王韶都快抑郁了,天天担惊受怕,他做梦都想自给自足。
如今梦想正在慢慢照入现实。
这大半年下来,经过一番努力,他修复与唃厮啰政权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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