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冰镇的!”酒保见来人靠近,熟练地推销着。
“‘船长’介绍我来的,他说你们这里可以帮人办理身份证明。”安吉尔没有点酒,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
酒保擦拭酒杯的动作停住了,他抬头看了看挂在高处的,外层玻璃已经破碎的钟,上面显示距离晚上十点还有五分钟:“还没到时间,你来早了。”
“我可以等。”
酒保放下酒杯和抹布,说道:“也行,到时间我叫你,要来杯什么吗?”
“那来杯‘一半一半’吧,多加糖。”安吉尔这才想起“倒吊人”还交待了一句暗号。
对上了暗号的酒保这才点点头,回头调配起酒来,不多时,一杯啤酒和葡萄酒混合而成的“一半一半”就被端上了吧台。
“不是对暗号吗?你们还真上酒啊?”安吉尔皱着眉头看向酒保。
“横竖赚点嘛,这杯1苏勒。”
安吉尔数出12便士扔在吧台,拿过酒杯找了个无人的酒桌落座。
她本以为十点一到,酒保就会来叫自己,却没想到枯坐到十点一刻还没有任何消息。
眼见酒保居然跟其他客人攀谈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准备起身前去询问时,酒保朝她所在的位置一指,那个“客人”回过头来,安吉尔才意识到,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新来的?”来人穿着黑色风衣,看不出身材,一头杂乱的黑发满是油垢,脸也像是半个月没洗过了。他拿着巨大的木杯,一屁股坐到安吉尔对面,不待她回答,就又继续说道:“我是海格,大家都知道我总是晚点,一般十点半才会找来,只有你这样的新手才会提前。”
安吉尔无视了对方隐含讥讽的自我介绍,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需要一张身份证明,资料都由我提供,要有可查验的档案。”
海格灌了一大口啤酒,满足地“哈”了一声,才回答道:“四十镑,一周后来拿。”
“‘船长’可不是这么说的,三十镑。”安吉尔倒不是心疼这额外的十镑,但根据经验,这样的让步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
“哼,你转告‘船长’那家伙,让他别再拿几年前的价格忽悠伱这样的菜鸟来占我便宜,救过我一命也不行。”海格听到安吉尔的报价,异常愤怒,“每次王国党派更替,我们就要重新收买贝克兰德那边的人,这帮蛀虫的要价越来越高,你以为我们能赚多少?再说廷根最近也不太平,大学里失踪了不少学生,听说昨天还有几个自杀的,警察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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