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道。
赵旸笑着道:“那就看几位是否欢迎了……”
“自然欢迎,人多些热闹,你那一份我来出。”吕大防豪爽道。
“什么?”赵旸未能理解。
见此,范纯仁咳嗽一声解释道:“去年岁末相识之后,我等便做了约定,若有聚餐,一人出二百文,免得为了些许小事坏了交情……”
赵旸看了看吕大防、钱公辅以及沈氏兄弟的衣装打扮,便知这几人都不是穷家子弟,点点头道:“唔,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甚好。”
说罢,他便朝屋外的王中正招招手:“中正,带着钱么,拿二百文给我。”
王中正走入屋内,还未开口,吕大防便劝阻道:“诶,不用不用,你那份我出了……”
话音未落,钱公辅咳嗽一声道:“话莫说得那么满,人还有十名护卫呢。”
“啊……”吕大防这才醒悟,表情显得有些窘迫,似乎在犹豫挣扎。
见此赵旸拱手笑道:“那就多谢大防兄了……至于中正他们,他们刚巧有事要走,对吧,中正?”
“啊?唔,确实……”王中正见到赵旸眼神示意,只能点头。
眼见吕大防如释重负地暗暗松了口气,沈遘颇有些想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旸身上价值不菲的锦袍,与钱公辅相视一眼。
随后,在赵旸交代王中正、王明等十人的时候,钱公辅低声问范纯仁道:“尧夫,那十人大多面上无须,且嗓音亦稍异于常人……莫非是宦官吧?那位小哥到底什么来头?”
范纯仁有些意外,不置与否地做了个“嘘”的手势。
沈氏兄弟与吕大防亦在旁听得分明,相较前者一脸好奇,吕大防低声道:“人隐晦其言,却也坦然相告,直言其远房堂叔乃宫内有权有势的管事头领,何必还要深究,揭人疮疤?尧夫,你说是吧?”
你……你这是大逆不道啊!
范纯仁骇然地看向吕大防,欲言又止,半晌才张张嘴含糊道:“是、是吧……”
“但离宦官过近,终归不是好事……”钱公辅虽也认可吕大防的话,但看向王中正等人时仍皱着眉,显然对宦官心存成见。
“唉,君倚太过较真了。”沈遘笑着道,“我观这位小赵郎君与尧夫关系不浅,若非纯良之人,以尧夫的品性及家风,又岂会与其深交?”
眼见三人似乎都误会了什么,范纯仁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冒昧透露真相,唯有暗暗苦笑。
不是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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