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随后又被强制捆绑在了椅子上。
‘要从背后,对准我的脑袋执行枪决吗?’
吉兰不禁蹦出这样一个念头,强烈的恐惧犹如黑色的浪潮涌上心头。
哗——
散发着恶臭的麻布头罩被人一把扯下。
吉兰的视线得到恢复,但却被一阵模糊的昏黄光亮照射得睁不开眼。
半晌。
他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密室内。
昏黄光亮的源头,是正前方墙面上的瓦斯灯,墙面与天花板都被熏得发黑。
除自己以外,四周还有十一把椅子,上面坐着头戴麻布头罩的囚犯们,这些人身着底层人常穿的条纹短衫或罩衫,尽皆被捆绑在木椅上,挣扎求饶,叫喊不休。
“人数凑齐了,开始吧。”众囚犯前方,站着数名警员,还有几位身穿肥大防护服的奇怪人士。说话的,正是为首的一名中年警督。
“是,长官。”
警员和防疫人员应答着,开始分工合作。
囚犯们的头罩被警员一一取下,不老实的则会挨上几棍,惨叫连连。
吉兰这时注意到,两名防疫人士合力搬来了一台老式放映机,将其放置在了正前方的木台上。
‘这是要做什么?’
他心跳飞快,未知与死亡使其神经紧绷。
为首的警督理了理头上的圆顶警帽,抬手打了个手势。
一名防疫人士见状,立即往放映机底部的暗格中塞入了一枚银色立方体,旋即,又小心翼翼从同伴手中接过一块圆盘。
圆盘被皮革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缓缓打开后,露出了一盘不完整的黑色胶卷。
吉兰瞳孔微缩。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反抗时的场景,正是有一名防疫人士拿了张奇怪的胶片,贴在他的眉心,用作某种检测,才给了自己偷袭的机会。
当时负责看守的疤脸警员在应激反应下开枪,击中了他的左腿,随后更是打算直接枪杀他,却因为那名防疫人士说了句“这家伙合格”,才使得疤脸悻悻收枪,自己从而躲过一劫。
吉兰并不知道那种检测的真实目的,也不明白所谓“合格”的含义。
但他总觉得与眼下所看到的这一切有关。
‘难道那张贴在我额头的胶片,就是从这盘胶卷上剪下的?’
他不由猜测。
防疫人士很快就将奇怪的胶卷安置在老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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