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值不过是为了掩护你们这些独行,或者是给你们当磨刀石、当垫脚石。类似这种话,我听了太多太多,早就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姜维伸手掏了掏耳朵,笑道:“可是我从来不这么觉得。当年我们门派面对的那些敌人,换做是你们独行,一样也撑不下来。不过输了就输了,找这些借口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武序崛起的这条路,并不是只有你李钧一個人在走,我姜维同样也是前行之人!”
“我从来不在乎什么崛起不崛起。”
李钧淡漠的话音穿透雨幕。
“可基因已经让你选择了这条路,不进则死,大家的身后哪里还有回头路?”
姜维脸上笑容渐渐散去,肃穆道:“虽然大家不同船,但面对的是一样的凶险风雨。唇亡齿寒,你多保重。”
话落人转身,姜维带着那群门派武序朝着矮山的另一边走去,和李钧背道而行。
“门派武序里还有这种人?倒是难得”
李钧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口中自语还未说完,就看到谢必安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难看无比。
“出了什么事?”
“派去送人的鸨鬼他们传消息回来,说是找不到任何一名兄弟的家眷。”
谢必安一头齐肩的白发被刮成了寸头,少了几分往日的潇洒俊逸,更显硬朗干练。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奉化。”
倭区犬山城,宣慰司衙门。
“臭小子,你三番五次拒绝老夫的黄梁梦境邀请,是不是想要欺师灭祖啊?”
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在衙门大堂内。
如今已经升职犬山城宣慰使的杨白泽高坐在大位之上,看了眼束手站在门边的老吏徐准,这才将目光看向面前这道通过徐准投射而来的身影。
“我怎么敢拒绝老师您的邀请,实在是最近公务太过繁忙,根本无暇分身。”
杨白泽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中起身,头上官帽伸出的两根乌纱翅折叠收起,重新变为束发的青冠。
虽然心中还有不满,但他依旧要在裴行俭这位老师的面前持弟子礼仪。
“少跟我说这些借口,你一个屁大点的小城,就算现在没有了锦衣卫,那些已经被拆了脊梁骨的倭寇难不成还能闹出什么事情?”
裴行俭冷哼一声,看着面前拱手不语的杨白泽,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对那天的事情还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