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恍然,点了点头说道:“这次算我栽了,不过不知道阁下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是你,李钧?!”
站在一条长沙发后的邹四九表情略显挫败,十分不满的嚷嚷着。
李钧淡淡道:“而且我如果想要钱的话,就不会来金陵。辽东的陆家,也不会被灭。”
“公了就是阁下现在就杀了我,把我的人头送给刘途当投名状。不过你接下来必然会被刘途出卖,遭到刘阀和墨序中院的联合追杀,最终惨死金陵,你我抵命。”
“很简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李钧平静道:“刘典得死。”
“就为了苏策苏千户,值吗?”
郑继之问出了一句李钧早就听过多次的话语。
“忠义二字值千金,你是武序,我能理解。但阁下别忘了,江湖归根结底是问路不问心!活人不该一直被死人拖累。”
“累?是有点。”
李钧伸手从几案上拿起一瓶酒,仰头一饮而尽,“不过我走的这条路,问路也问心。”
郑继之急声开口:“现在正是倭区论衬分金银的关键时刻,你就算杀了我,刘典也绝对不会在这個时候选择返回金陵。”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也压不下郑继之的怒吼:“你做的这一切最终都只是徒劳无功,白白为刘途当刀!”
“看来你是开不出什么价码了,郑大人。”
李钧随手丢开那枚空酒瓶,右手五指按上枪身。
“苏策的死,刘典连帮凶都算不上,他充其量也不过是工具罢了!”
“接着说。”
郑继之咬着牙齿没有出声,用凶狠阴毒的目光却扫向李钧身后。
砰!砰!砰!
硝烟弥漫,血色翻涌。
“邹爷我一个算命的先生,现在真成了夺命的悍匪了。这算个什么事儿?”
邹四九抓着那一柄发烫的朵颜卫,嘴里低声嘀咕。
“现在能说了?”
李钧定定看着郑继之。
“是是倭区宣慰使徐海潮,刘典也只是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李钧挑了挑眉毛:“没了?”
“有!我曾经听刘典说过,徐海潮的背后还有一个势力,那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李钧眯着眼睛:“什么势力?”
“春秋会。”
吐出这三个字后,郑继之像是泄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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