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打,还是说你只有胆子窝里横?我可是听说有人拿来装世外高人的锻剑草庐刚刚被刘家给烧了,怎么不见你去跟刘家说,送他们下去见郑继之,还你一个清白?”
“我是不是窝里横,打过之后你就知道了。”
刘仙州轻蔑道:“梦境还是现实,热武还是冷兵,着甲还是徒手,随便你选。”
“来啊,谁怕谁?你当老夫手下的课题组这些年都是吃干饭的?随便拿出一个成果都能要了你这条老命。”
彭泽扯着嗓子喊道,可在场众人都能看出他的色厉内荏。
“行了行了,你们是中部分院的长老,不是天志会那群狂徒,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开口劝架的人,是中部分院内唯一的一名女性长老。
“老刘,老彭这人说话一向不中听,但他也没什么恶意,你用不着跟他置气。我们这次开会也不是想追究你的什么责任,而是为了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罢了。”
风韵犹存的妇人柔声劝道:“我们中院虽然不怵他们刘阀,但大家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不好直接翻脸吧?如果郑继之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最好还是想办法澄清,还我们一个清白。”
刘仙州见彭泽顺坡下驴,避开自己的目光,也就不再理会对方,沉吟片刻后说道:“现如今跟这件事有关的人证都被杀了,想拿他们脑子里面的记忆当证据都没可能了。如果拿不出有力的证据的话,想要澄清,有一些难度。”
“刘阀说到底还是新东林党的主要成员,如果我们撇不清干系,万一刘谨勋那个老头突然发疯,到首辅大人面前告我们一状,那可就麻烦了。”
妇人用掌心揉了揉紧蹙的眉头,“看来事到如今,只有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了才能给刘家一个交代了。”
“舒叶你的想法跟我一致。”
刘仙州沉声道:“而且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谁,除了某些故意装傻充愣,别有用心的人之外,大家想必都已经心知肚明。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消息要通报各位。”
刘仙州抬眼环视四周,一字一顿道:“李钧已经跟潜伏在中院内部的明鬼叛徒搭上了线。”
此话一出,不止是彭泽和舒叶的脸色骤变,就连始终未曾开口的中院院长墨孤煌也是眉头一皱,终于开口问道:“仙州,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荣麓就是因此而丧命。”
刘仙州神情肃穆道:“李钧在倭区受了蚩主很大的恩惠,甚至可以说是被蚩主救了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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