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姜维的,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個倾巢而出的局面。”
“说句实在话,我也没料到。”
沈笠两手抱着后脑勺,仰天感叹道:“所以我当时只是给钧哥说我们能在中院给他争取一些时间,看来那几个老顽固终于想明白了。”
沈笠话中的含义,邹四九自然明白。
关于门派武序和独行武序之间的矛盾,在辽东亲眼目睹了那场闹剧的他心知肚明。
不过现在看来,以天阙为代表的门派武序已经不再执着于什么取缔和淘汰,今天在中院的这场战事,就是他们在对李钧表达善意和和解的想法。
“其实钧哥如果不选择来金陵,我们这群人迟早也会来。”
在邹四九沉思的时候,沈笠幽幽的话音飘入耳中。
“为什么?”
邹四九脱口而出的瞬间,脑海中便隐约有了答案,随即问道:“是为了苏千户?”
“老邹你真别不相信,其实能活到现在的武序,无论是从‘天下分武’捡回一条命的老人,还是我们这群新晋序的年轻人,怕死的人真的不多。这不是吹牛,而是现如今这个世道,如果怕死谁愿意放着捷径不走,留着一身纯粹血肉跳进门派武序这个火坑?”
沈笠神情郑重道:“你别看我经常张口闭口骂天阙里的老东西们不是什么好货,那只是我这个做小辈的发发牢骚罢了,但凡有外人敢在我面前说天阙一个‘不’字,我沈笠绝对第一个站出来送他归西。”
“我这次来金陵,除了来了结那些叛徒,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接近钧哥,找个机会给他说我们真不是贪生怕死、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们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实在的,都是带把的爷们,谁不想快意恩仇?可爽完了怎么办,难道往地上一躺等着那些刚晋序的小东西们被人杀完?”
“苏爷也知道我们的苦衷,所以他老人家愿意自己一个人挡在最前面,去试探三教对武序残党的态度。”
沈笠低下头恼怒道:“不过苦衷归苦衷,我是真他妈的咽不下这口气,天阙从上到下很多人都跟我一样。苏爷的死,是我们无能,可这份情我们没忘,也不敢忘。老邹,我说的这些伱相信吗?”
“信,怎么会不信?”
邹四九双手插兜,缓缓说道:“老李他也相信,不然他今天就不会上狮子山,而是会先把这里的事情办完,再回头去杀了刘典。报完仇后能逃就逃,逃不了就去拆了他刘家的宅楼,只要能弄死刘途就算不亏。”
“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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