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故意点到了陈乞生还有龙虎山的身份,表明的态度便是可以接受内乱,但不能接受外患,这是他给出的底线。如果我们这些外人上了山,只会让龙虎山为了最后一丝尊严,不得不奋起反击。而且”
袁明妃话音停顿片刻,微微皱眉道:“如果我们现在抱团,那就有被人一锅端了的风险啊。”
沈笠怔怔问道:“张崇源都被卖了,谁来端?”
“别忘了,那位执掌白玉京甲字天仙的‘张天师’,可是一直都没有露过面。”
“张崇炼?他不是在闭关‘合道’吗?”沈笠面露惊讶。
“都是道听途说,谁能判定真假?”
袁明妃摇头道:“邹四九在黄粱幽海里可没察觉到有人合道的迹象,这里面恐怕.”
“肯定有鬼!”
一道斩钉截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笠回头看去,就见从黄粱脱离的邹四九昂头大步走出房门,一脸意气风发。
“你怎么知道我提升了?沈笠你眼光不错,邹爷我现在强的可怕,打两个你不成问题。”
沈笠愣在原地,嘴唇无声开口,一抹深深的忧郁再次挂上眉头。
上饶县重建的道宫之中。
阳宗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满地碎片残骸,一片狼藉的道殿内来回踱步。
由于阁皂山方面没有封锁消息,所以今夜在南昌城发生的事情,以快到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江西行省。
就连那些没有入道的凡人信徒都能事无巨细的讲出当时的战况,各州县的分观就更不用说了,早就被触目惊心的死伤吓得肝胆俱裂。
整个广信府全境人心浮动,各种流言蜚语四起,各分支道观问询的信函更是如同雪花般飞入上饶道宫。
这些都可以暂且不提。
真正让阳宗心中感觉惴惴不安的,是龙虎山宗门不闻不问的反常态度。
要知道,除了六十年前‘张天师’被武当刺杀身死之时,龙虎山已经数十年再没面临过如此动荡。
如果说南昌城人员死伤还没有让龙虎山伤筋动骨,只是因为丢了颜面,所以选择冷淡处理来勉强解释。
那基本盘内信徒人心不稳,信仰动摇,可就是干系道统的大事了。
龙虎山天师府怎么可能还是不闻不问?
可眼下的现实,就是天师府摆出一副看不见危机的盲人架势,一声不吭,连半页法旨都没有传下,任由动荡愈演愈烈。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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