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靠的可不是拳头,而是脑子啊!”
“消息应该都收到了吧?该怎么做,想必也不用我来教你们了。”
灯光昏暗的房间中,鬼王达看着面前以投影现身的穷奇和豹尾,械眼深处红光闪动。
“千户他老人家走了,按理来说咱们倭区锦衣卫也算彻底散了,大家分道扬镳,各有各的路要走。但你们应该都还记得,苏千户在世的时候是怎么照顾我们的!千户的恩情,我们是没机会亲手还给他了。但李钧在他心中是什么地位,大家心知肚明,父死子继,这份情理所应当该还在李钧的身上。”
鬼王达沉声道:“这句话,是我对你们两个说的。还有一句话,是说给你们手下人听的。”
“告诉他们,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自己在倭区干过锦衣卫,也不管他们穿的是哪家哪户的皮,别忘了是谁带他们离开倭区,又是谁让他们过上了现在这样安稳的日子!”
“这个时候,谁要是敢阳奉阴违,甚至是吃里扒外,别怪我鬼王达翻脸不认人!”
重庆府,金楼之上。
王谢用凶狠的目光逼开挡路的赌会成员,一脚踹开走廊尽头两扇紧闭的楠木大门。
金碧辉煌的房间内,赫藏甲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案后,笑盈盈的看着长驱直入的王谢。
“王百户,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哐当。
一把带鞘的绣春刀被扔在桌上。
王谢大马金刀坐到赫藏甲对面,眼神不善。
对方来势汹汹,赫藏甲脸上却依旧笑意不变,看了眼门口蠢蠢欲动的属下,这才对着王谢笑道:“百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没心情跟你打马虎眼,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王谢眯着眼,右手肘压在桌面上,指尖摩挲刀柄:“赫藏甲,你没有忘本吧?”
赫藏甲反问道:“这是从何说起?”
“还在演,你不会真以为坐上了川渝赌会的大庄家,我就动不了你吧?”
“百户说笑了,就算我赫藏甲该死,那也总得有个罪名吧?”
王谢冷冷笑道:“行,那我就直说,李钧现在在新安遇见了麻烦,这事有没有人告诉你?”
“有还是没有,不知道跟我该不该死有什么关系?”
铮。
长刀出鞘一寸,乍泄的寒意激荡满室。
“他在重庆府的时候,可对你不薄啊,你难道就准备拿装傻充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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