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这儿子我不当了。老子现在是黄粱的亲老.”
话未说完,一抹红发掠过眼前,邹四九面色不改,口中的话语却紧急一变:“起码得是黄粱的舅子老表!”
邹四九一身气势陡然而升,如有实质般撞进顶上的天幕之中,似一滴浓墨倒洒入天,晕染成浓厚黑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转眼便盖住了那轮酷烈的日头,笼罩了整个梦境。
骤然降临的黑夜也笼罩了牟安和呼恶的身影,心底涌起的透骨寒意让两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那群东倒西歪的沙土兵佣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空洞的眼眸依旧死死盯着邹四九。
“牟安,你刚才说要比谁的人多对吧?没问题,那就看看是你的兵佣多,还是老子的明鬼多。”
邹四九拍散一头混着沙尘的发绺,双手抹过鬓角,将乱糟糟的发丝重新压回头顶。
慢条斯理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缓缓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扣。
啪!
邹四九身后的空间随着响指声疯狂扭动,一条缝隙浮现而出,如一扇门户,朝着左右徐徐打开。
一条白皙的长腿率先步出,竟是一位身材丰满的美貌妇人,身姿婀娜挟着风韵,意态慵懒藏着风流,一颗泪痣点缀在眼角,嘴边笑容虽然浅淡,却如同秋波勾人心弦。
妇人并未走远,而是站在门户左侧,静静等候。
紧接走出的是一名相貌不输半分,个头却更加高挑的艳丽女子。
一袭大红长裙摇曳落地,上身却是贴身的短衣,腹部一截如蛇般扭动,沉甸甸的胸围子如波浪般震颤,烟视媚行,香艳露骨。
女子站在门户右侧,和那美妇一同恭迎后续之人。
咚!
巨兽落足般的沉闷声响从门后传来。
两条肌肉缠结的手臂穿出门外,骨节分明的十指按住左右门扉,狠狠一撕。
狭窄的缝隙瞬间扩至数丈,一声声激昂的呼啸蜂拥而出。
男人的肩头披挂着一件火红如焰的大氅,一匹神骏的战马在其上奋勇扬蹄,大氅下是赤膊的雄健身躯,线条匀称分明,新旧不一的伤痕一层盖着一层,累如覆甲。
视线往上,是刀削斧剁一般的硬朗五官,眼眸之中透着看尽世事变迁的沧桑,干净利落的花白寸头,凸显一身凌厉彪悍的气焰。
“马爷,好久不见了。”
邹四九哈哈一笑:“那您这样子,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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