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我出卖你,但食饵你应该知道我根本没有下死手啊。如果我真想杀你,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他拦住了你,要不然我已经死了。”
刺耳的声音响起,食饵在终于有了回应。
“我早就算到了他不会看着你死的。这么多年来武序早已经被我们儒序研究透了,我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演给那个武夫看的罢了。”
黄冠着挥了挥手中一份电子案牍,“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犬山城的报酬也到了。你的这一份我始终没有动过,我们兄弟现在就可以离开倭区,回帝国本土逍遥自在。”
“你不是想要办厂自己当东主吗?现在别说开一个,开两个的钱都够了!”
噗。
寂静的街道响起踩雪的身影,食饵的身影向前挪动了一步。
“那些不是我的钱。”
“真君已经死了!”
黄冠突然放声怒喝,喝音滚荡,成功拦下了食饵的脚步。
“而且你知不知道,他在背地里干了什么事情?”
黄冠怒道:“他要带着咱们插手道序的争斗啊,他今天就是在和永乐宫的人谈判!这是要拿我们兄弟的命去还他的荣华富贵,这种人难道不该死?!”
“这些与我无关。”
食饵的声音平淡无波。
“那他勾结鸿鹄与你有没有关?那天在户所之中,你们所有人都中了那个鸿鹄的催眠,唯独我他妈的是清醒的!他的名字叫森冈,是鸿鹄平安王的手下!”
黄冠怒吼着:“正是因为他余沧海先当了叛徒,所以我才会出卖他,这难道不对?”
“他当狗,所以你也想要当狗?这世间没这个道理。”
食饵一步步踏雪向前,身影在黄冠眼中渐渐清晰。
依旧是那双冷硬到不通人情的熟悉眉眼,还有那把比眉眼更冷的绣春刀。
“我不过是想为我们两个找一条出路而已。”
黄冠面露哀切,右手缓缓背向身后。
食饵摇着头:“那你的出路,与我无关。”
“这也与你无关,那也与你无关。”
黄冠狞声道:“好好好,你食饵忠肝义胆,高高在上。那我问问你,到底什么跟你食饵有关?”
“你的死活,跟我有关!”
食饵语调字字拔高,到最后几成放声吼声,脚下不疾不徐的步伐骤然加快,拖拽着刺骨寒光斩向皇冠!
“良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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