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镰仓只是一张画皮,谁套进去谁就是镰仓王。但他背后必然还是有一个确切的提线之人。”
许准沉声道:“只是如果想从这堆乱麻一样的线索把这个人挖出来,一时半会肯定办不到,关键是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没错。”
杨白泽点头道:“这一点我们都想的到,宣慰使衙门也肯定想到了,千户所那边就更不用说了。毕竟我们这些人都只是观众,现在登台唱戏的是新东林党和白玉京啊。”
提及白玉京,许准愤愤的哼了一声。
“现在这些进入倭区的道匪实在是太猖狂了,到处追杀明智家族的人,动手毫不顾及平民百姓,在各城犯下累累血案。他们是没敢来犬山城造次,否则要是落在老夫手里,一定把他们肚子里的道基挨个扯出来!”
“这些道匪可不单单是道序各门里不受管束的刺头,还有不少是所谓的道种、天才。这些人到了倭区这种穷乡僻壤,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过江龙,嚣张跋扈那是必然的。”
杨白泽笑道:“不过您老也别动怒,他们现在犯下的这些事,暗地里有不少人给他们记着的。不把这些债还干净,他们是绝对离不开倭区的。”
许准沉吟了片刻,“那照这么看来,不久前爆发的那场江户之乱,是有人放弃了镰仓王这层画皮,上演的一出弃车保帅的戏码了?”
杨白泽嬉笑着恭维道:“许老您眼光毒辣,侄子佩服。”
“你小子别拿我打趣了。”
许准皱着眉头道:“如果镰仓是被抛弃的车,那谁又是被保的帅?黑龙资本?”
杨白泽收起脸上的笑意,犹豫了片刻,最后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
陈乞生牙齿咬拢,干净利落撸干净铁签上穿着的肉块,含糊不清说道:“镰仓明面上看似是袭击黑龙资本,将他们暗藏的秘密给揭露了出来,其实就是放了层烟雾出来,帮黑龙资本金蝉脱壳罢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咋就听不明白呢?”
一台热火朝天的烧烤架子,坐在右侧马扎上的重甲一脸迷惑,捏在手中的烤串都忘记了翻动。
“陈道长你的意思是鸿鹄的镰仓王,真实身份是黑龙资本的人?”
“你这领悟力,相当的可以啊!”陈乞生语气惊讶。
就在重甲脸上眉眼舒张,喜色将起之时,就听见陈乞生接着感叹道:“伱居然能这么曲解我的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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