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放纵武夫横行,这才有了长达数百年的武序之祸!更是让我们儒序不得不弃车保帅,暗中帮助道序铺开黄粱梦境,这才结束了那段暗无天日的统治。”
“而在天下分武之后,继位的隆武帝虽然不再偏信那些旁门左道,但依旧将儒序拒之门外,剑走偏锋,授权柄于宦官,以家奴治天下,导致阉党做大,差点让一群连黄粱鬼都不如的怪物窃取了社稷。”
“细数帝国历史,有多少帝王是因为不尊孔孟而导致国力颓弱,民心凋敝,妖魔横行,山河陆沉!”
王长亭字字铿锵:“所以儒治国,这才是唯一的盛世之基!”
原来是一个儒序的狂信之徒!
杨白泽恍然大悟,明面上虽然露出赞同的表情,心中却早已经对王长亭的话嗤之以鼻。
说洪武暴政,却不提百官枉法。
说嘉靖贪道,却不提党阀贪渎。
说崇祯纵武,却不提书生误国。
不过这番避重就轻、混淆黑白的功力,倒不愧是从新东林书院中走出来的门阀精英!
“为兄今日跟你探讨这些,不是一时激昂,而是想告诉你,我和你一样,都不认同如今只会内斗的新东林党!”
“在我看来,儒序的真正敌人从不在内部,而是其他序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中的‘族类’放在如今,已经不止局限于血脉,其含义更应该涵盖了‘序类’这两个字!”
王长亭故意落后一步,和坠在身后的杨白泽并肩而行。
“我说的这些观点,白泽贤弟你觉得然否?”
杨白泽心头猛然一沉,终于是图穷匕见了。
周围人流如潮,杨白泽此刻却如坠冰窟,一股寒意缠身而上。
“我对新东林党的某些做法,一直持有保留态度。”
杨白泽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王长亭却不以为意。
“那看来你我兄弟是心意相通啊,外敌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一致对外才是我们这一代儒序应该有的态度。白泽你以往在倭区是独木难支,为了稳定大局,所以需要寻求旁人的协助。但现在为兄来了,你就不再是单枪匹马了。”
王长亭笑容和煦:“有些该清理出去的外人,就要及时下手,可不能心慈手软,以免夜长梦多,尾大不掉啊。”
“犬山城中有外人吗?”
“难道没有吗?”
杨白泽平静道:“那看来是我目光短浅了,不知道王兄口中的外人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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