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的看向邹四九。
“突什么围?是咱们包围他们!”
邹四九扔出这句话后,便不再理会这名神情错愕的锦衣卫,装模做抬手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去他妈的,差点被那个老头给唬住了。”
邹四九嘴里轻声嘀咕了,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处:“马爷,你什么时候更新的这种便携功能?”
“要你管。”马王爷瓮声瓮气的回答在耳边响起。
“你这头老色鬼居然还会不好意思?”
邹四九嘿嘿一笑,在一众锦衣卫茫然的目光中,抬眼看向头顶。
“赌一局,你说这个装模做样的老东西能在李钧的手里撑多久?”
“五招。”
邹四九撇了撇嘴:“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说三招。”
“赌什么?”
“就赌.”
邹四九话未说完,头顶便炸开一声宛如闷雷的震响。
席卷的气浪将一众勉强站起的锦衣卫再次掀倒在地,连邹四九的不禁把头一低。
砰!
一道身影从天砸落,在姬路城百户所门前的空地中撞出一个丈宽深坑。
“不可能”
凄厉的嘶吼刚刚响起,就被紧随而至的重拳全部砸回肚子里。
轰!
以深坑为中心,方圆五丈的坚硬地面竟如投石入湖,泛起骇人涟漪,崩开一道道恐怖的裂痕。
“完了,没得赌了。”
邹四九摇头苦笑,满脸无奈。
还没开盘,已经结束。
“一个盖了儒序印信的奴仆,一身已经腐烂发臭的血肉,也配对荒世烈指指点点?”
李钧不再看脚下已经沦为糜烂碎肉的尸体,迈步踏上户所台阶,垂在腿侧的右手指尖,有血水缓缓滴落,随着脚步拉出一条猩红血线。
自称武四大成的陈宗在李钧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不单单是因为独行对门派的压制,更因为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武四,不过是空有其表。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股臭味李钧很熟悉,早在成都府的时候,他就在一头被余寇炼成黄巾力士的武序身上闻到过。
儒序印信,属于儒家六艺之一的‘御’。
本质上和道序和黄巾力士并无太大的区别,优势的一点是能够保留受印者的自主意识。
但对于武序而言,这却是慢性毒药。
纯粹血肉插入了别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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