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自己,然后走到了另一边,正准备坐下,云牧和云麓又一屁股抢占了位置,还丢给他一个审视地眼神。
心里不断默念着这是闲余的哥哥,四舍五入也是自己的哥哥,运气过后,季墨心态平和的认命坐到了闲余对面的位子上。
闲余这会儿也无心关注季墨的处境,她正被余迭拉着脱不开身,问题是余迭太激动了,一直哭也说不上话来。
云逐是男人,到底比妻子内敛些,虽然心里也很激动,但还是冷静了下来,起身坐到了自己妻子身旁安慰她。至于为什么刚刚要坐到闲余身边?别问,问就是他乐意。
在云逐的安慰下,余迭也终于慢慢冷静下来,虽然还是时不时地流下一串泪珠,但好歹是能说话了。
“茵茵,我……我是你的母亲……”事到临头余迭反而说不出什么别的话了,只能不断的重复这一句。
不然要说什么呢?说当初因为他们的原因导致她刚出生就被掉包吗?还是说他们无能到找了十八年都没能找到她?无论说什么都掩盖不了他们做父母的失职,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我知道您是我的母亲。”闲余轻轻替余迭擦拭脸上的眼泪,温柔地说着。
如果说没见面之前她有点忐忑原身父母的态度,见面之后这种忐忑就完全消失了,不仅消失了,她甚至有些嫉妒原主有这样爱她的父母。
从未体会过这样浓烈的亲情的闲余承认自己此刻很眷恋这份来自父母亲人的深切的感情,所以她愿意承担并接纳这个身份的亲缘关系。
“你……你知道?”余迭呆呆地道。
闲余看向云牧解释道:“当初在宏图研究所看见云所长时就有过这方面的猜想了。”
云牧听见这个称呼却不满了,什么云所长,“茵茵,我是你哥哥,大哥!”怎么能叫云所长呢,应该叫哥哥的。
闲余微微一笑,没急着改称呼,有些事情还没弄明白呢,比如她为什么会被掉包到闲家,又为什么会十几年没被找到等等都还需要一个解释。
好在云牧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多多说什么,只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紧随他之后的是云麓,他也赶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茵茵,我也是你哥哥,我是你二哥。”
闲余同样微笑颔首,待遇一模一样。
“茵茵…我可以叫你茵茵吗?”坐在余迭身旁的云逐问道,他们知道她现在叫闲余,但他们还是想叫茵茵这个名字,这个代表着他们女儿身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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