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惠,他有心了!单单这一点,就价值无限!更别说,这样的词,这样的曲——无愧于裴晏之这三个字!”
“而且,他还完成了你爷爷曾经的心愿,当年,眼看戏曲越发没落,你爷爷就曾提出一个想法,想要让戏剧与现代音乐相结合,主动融入到现代音乐当中,再次把戏曲的魅力发扬光大,可惜,难度太大,最终搁浅,如今看来,这个重担,放到了雪曼你的肩膀上……”
彼时,裴雪曼听着大伯父激动的言语,也是一阵感同身受。
恍惚间,她甚至想起小时候。
那一天,爷爷拉着自己来到了村落前的戏台。
一群京剧人在唱戏。
台下一群人纷纷叫好。
那时候,女孩不懂什么是黄脸白脸,只觉得那唱戏人的扮相异常的恐怖,但又觉得有趣。
后来下雨了,村子里的人都回去了,有的则躲在屋檐下继续看,但奈不住大雨磅礴,也纷纷离去。
可唱戏的两个人却一直在唱。
自己当时和爷爷一起,看到这个场景,便是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下雨了,他们怎么不回去?”
爷爷笑呵呵的说:“老祖宗有规矩,唱戏的开了嗓子就必须唱完,不管有没有人看。”
女孩纳罕道:“为什么?”
爷爷沉默了半晌,才悠然一叹道:“因为凡人不听,并不代表故人不听。”
如今。
爷爷早已故去。
裴雪曼站在徽州的舞台上,看着台下路人观众翘首以盼的目光,想起大伯父的话,想起爷爷,一时间,竟觉哽咽。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开始了表演。
戏已开腔,八方开听。
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
爷爷,我把这首歌唱给你听。
……
在高音钢琴,以及悠然的二胡声中。
裴雪曼的歌声响了起来。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旁边,大伯父扮演的青衣,穿着红色的戏服,随着歌声,翩然起舞,缓慢的在舞台上行走着。
他举步时,如和风拂柳。
启齿时,竟似燕语呢喃,仿佛在跟着裴雪曼一道歌唱。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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