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啃着鸡腿,觉得华天歌的愁容实在太过明显,作为一派掌门,江湖经验丰富的好手,在自身五十大寿之上,在三山四水大部分好汉面前,居然表现得如此愁眉苦脸,城府涵养哪里去了?
若说毫无心理准备时,遇到惊愕或难以置信的事情,控制不住脸色是人之常情,可秦山剑派要来挑战之事乃三年之前就订下的约定,华天歌要发愁早就该发愁了,何至于还像愣头青或江湖新人一样表现出来?这样的做派哪像老江湖?
而且只是争夺天外奇石的暂管之权,又非彻底失去,三年后还有机会拿回来嘛,何至于像死了亲人。
“这次增贤门和上次秦山剑派一样,都是从天外奇石里收获不小,新创了好几套武功,可刀法、剑法等还未来得及完善,弟子们也没有时间掌握,胜算渺茫,难怪华门主会如此发愁,连头发都白了不少。”乌琴心叹了口气道,对天外奇石,“三山四水”的各个门派和江湖好汉谁不向往,可增贤门和秦山剑派背后都有大派和世家,又占了道理,他们也只能凑凑热闹,不会当面抢夺。
酒席上一位矮个子老头嘿嘿笑道:“从拿到天外奇石后,华门主的白发是一天多过一天,真是让人羡慕啊。”
当然要羡慕,殚精竭智从天外奇石里领悟武功,感受上古神灵气息,哪会不消耗精力,早生华发的?
上官寒轻轻咦了一声:“华纶不在?”
陪伴于华天歌周围的弟子,他有小半不识,可不妨碍他发现华纶未在,毕竟在三山四水,华纶也是知名高手了。
“华纶不在……”孟奇微皱眉头,事情有点不对,也许华天歌的愁容是因为别的事情。
作为真武派附属真一门的附庸,孟奇对增贤门自然比对秦山剑派有好感,下意识就站在了他们的立场。
不过输也只是输三年暂管之权,孟奇并没有相助动手的打算,再说也师出无名。
“莫非华纶怕了?”酒席上,一位背着双锏的男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因为是开流水席,华天歌没有阻止与自家门派关系不睦的武林人士来参加,而且他们也不是来吃酒席的,纯粹是听闻增贤门输得可能极高,这才过来凑个热闹,高兴一番。
“华纶乃真一门嫡传,输人不输阵,哪怕觉得胜算渺茫,也不会临阵退缩的,再说,输给黄允黄少侠,谁能嘲笑他不成?”乌琴心觉得华纶不太可能不会出战,三山四水,除了几位掌门家主,谁敢说一定能赢黄允,输给他多正常啊。
孟奇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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