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没有穿僧袍?”顾行止挑眉看着涨红了一张脸的司吾,嘴巴勾起的弧度稍显恶劣。
“那是…那是因为我的衣服脏了!”司吾瞪了顾行止一眼,阴显是感受到了顾行止的“不怀好意”。
“哦,衣服脏了啊~”顾行止将话音拖得很长,直到看见司吾白玉般的小耳朵也变红了之后才收回了声音,脸上还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意。
与此同时,别墅外面。
“阿凉,你认识这个司命吗?”章静笙对于这个“司命”非常好奇。不过只有一个人,啊也不对,还有一个小朋友,居然要这么多人来找。莫不成这人的身份背景大得离谱?
“我也不知。”文人凉摇了一下头,但是下一秒又说:“大概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我和沈铭琛虽然是表兄弟,但是在末世之前我们两家的交集其实算不上多亲密。或者说我和沈铭琛的关系没有那么亲近。”
章静笙闻言点了一下头。想想也是,各自都将双方年少时的黑历史了解的一清二楚,想来是不会有多么亲近了。
“这个司命好像是个和尚来着……”就在这时,在一旁的许予年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说着这个“司命”的来历:
据说这个司命本是大长老的大儿子,按理来说他会是下一个领导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继承人早早的就看破红尘,在堪堪十岁的时候就出家当和尚去了。大长老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看到自己的继承人对于他所教授的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渐渐地才接受了自己继承人要出家当和尚的决定……
“啊,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事情!”就在许予年介绍这位司命先生的背景时,江舒白开口打断。“这个司命是不是就是很久以前一直在传得长相极其俊朗但是在佛法方面造诣颇深的小师傅?可是我记得他不是还俗了吗?”
“我记得你不是还俗了?”就在外面谈话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相互介绍了一番,并且在客厅坐了下来。巧的是沈铭琛也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
“嗯,但是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就又回去了。”司命到是十分的坦然,神色淡淡,继而又开口道:“就只有你们两个?”
“外面还有十几个。”沈铭琛摇了一下头。
“……”司命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找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一些?”
“不是你说你这里有物资么?”沈铭琛对司命的话微微感到了一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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