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刻机这三个字,已经给了我很多想法,我们先从技术层面来分析,能够使用光来雕刻的技术能有哪些.”
他们八人曾经是肖克利半导体实验室的研究员,对很多物理、流体力学、光学等层面的知识,都不算陌生。
晶体管的制造,特别是五十微米晶体管的技术研发,就涉及到了不少这些学科。
也因此,仅仅只是光刻机三个字,便给了他们无限遐想。
灵感如同喷涌的泉水一样,根本止不住。
几乎是在短短一周时间内,他们就已经把投影式光刻机的雏形设计方案给拿了出来。
虽说还有很多细节设计、技术还没完成,但即便如此,诺伊斯他们也十分高兴,连连夸赞当初的那笔钱,花得太值了。
相比兴奋到极点的仙童半导体公司,克雷公司的技术研发部门,却是愁眉苦脸。
他们都是被克雷公司的重金挖掘过来的研究员,属于临时拼凑的杂牌军。
尽管他们一个个都算是行业顶尖研发人员。
可让他们面对光刻机三个字,展开联想,拿出芯片制造的光刻机来,这不是扯淡吗?
大家谁都不服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咋个合作?
要知道,就算是晶体管之父威廉肖克利,在他自己组建的肖克利半导体实验室,也同样经常被下属怼呢。
北美这边的情况就是这样,一个个都心高气傲,不服输。
大概也正是这样的气氛,所以他们的学术研究成果才会有那么多吧?
IBM公司这边,小沃森已经知道了德州仪器、克雷公司他们也在研发光刻机这件事,一时间都无语了。
他知道自己被伦德伯格给耍了。
或者说,他们这些计算机公司、半导体公司,都被伦德伯格给耍了。
可也没有办法,商业竞争就是这样,不进则退。
现在就看谁能够在这一波紧张刺激的竞争中,率先脱颖而出了。
没人还会盯着那些五百枚晶体管的芯片,他们都已经转移了研发方向。
而那些初代芯片工程师们,他们也不用再整天瞪大眼睛,在方格纸上,用彩色铅笔绘制好集成电路版图,然后再用精细的刀片,在光掩模母版,徒手把晶体管和电路连接,一点点刻出来了。
跟北美的众多半导体实验室一样,港岛的启德机场,也愈发繁忙了起来。
很多港岛普通市民,对这样的现象,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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