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莽原,她被妖兽抓伤了,现在虽然伤口已经自愈了,但是那份疼痛的记忆,十分深刻。
凉月清了清嗓子,冲着花酿行了礼。
“徒儿知错,以后徒儿必定谨遵师尊教诲,不再冲动冒进,不给师尊惹麻烦,不得罪神族任何一位。”
玄晖比花酿先反应过来,他指着还愣着的花酿,问道:“你叫他什么?师尊?”
“师尊是神族,我是人族,亦是妖主。从前是我分不清大小王,忘了尊卑贵贱。”
凉月扶着墙,走下榻去。她的腿还是软的,使出九叹之后,她的灵力就好像是用尽了,现在就和普通孩童没什么区别。
下了榻,她就立刻抓住了山药的脖子,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摔倒,把最后要说得话都说完。
“有劳妖判大人,送我回人界吧。”
凉月拍了拍山药的背,这傻狗还挺有眼力见的,用脑袋拱了拱,就把凉月拱到了背上,走出了木屋。
“你这小东西也太记仇了!”
玄晖跟了出来,他看到小丫头趴在山药的背上,肩头微微抖动。
她这是,哭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还是个废物!”
玄晖走过去,手伸出去想摸摸小废物的脑袋,却怕她再一次躲开自己,那还不如就这么看着比较好。
“你……”
“耍够了吧?”
花酿也走了出来,他看着凉月的背,他也知道她在哭。
方才她说的那些话,并非出自本心。
她不是记仇,不是赌气,她是伤心。
凉月用山药的毛把自己的脸擦干净,才用两条胳膊把自己撑起来,她回头看向花酿时,却是一张与平常无异的笑脸。
“嗯,师尊说怎样,就怎样。”
这样的笑脸陪衬着那双溢满失望的眼睛,引得花酿指尖微微颤动,他上前捏了下顾凉月的小鼻子,脸上也挂上了自己那标志性的温和笑脸。
笑脸相迎,却再回不到从前模样。
玄晖看着师徒二人与往常无异却又生冷疏离的模样,脑子有点晕。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缓解一下气氛,更不知道,这两人心中,是怎么想的。
师徒都是一根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只是玄晖更加在意的,是小废物从莽原出来之后,一切反常的举止。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去了一趟莽原,猛然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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