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赖。
小皇帝被山药吓着了,这几日只要凉月身边带着山药,它都绕道走。
凉月得了新宠,倒也不算无聊。山药应该是投胎的时候脑袋撞上了,笨笨傻傻的,憨乎乎看起来不太聪明。
但是他作息非常好,人醒它就醒,人睡它就睡。
困了,凉月直接拽过傻狗做枕头。
顾怀酒倒是没反对凉月养山药,但是他与闺女说,山药所有的开支,都要凉月自己支付。
凉月掏出小本本,把山药的每一笔开支都记得清清楚楚,准备到时候一并找花酿还钱。
她也有管花酿要钱的那一天,凉月沾沾自喜起来。
天气微微转凉,这时候最适合骑马。
凉月骑在马上,身前趴着缩小的山药,它这个能变大能变小的操作是真的好。
“诺!山药!”
凉月拿着马鞭戳了戳木制的囚笼,煞有介事地给山药讲解道:“这个是木头的,我亲眼见过的,耗子能在一刻钟把它磕成锯末子。你没事也用它磨磨牙哈!”
“呜。”山药点头,冲着囚笼跃跃欲试。
凉月又指了指囚笼里面坐着的人,说:“你要是饿了,可以拿里面的当早餐、中餐、下午茶、晚餐、宵夜,什么餐都行!可好吃了!”
山药伸了舌头,小耳朵也支愣起来了,眼睛瞪着囚笼里关着的人,拱了拱小鼻子,呲了呲牙。
里面披枷戴锁的梅听寒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凉月,他咬着牙,却又警觉地看着她。
可以瞬间折断他所有的骨头,又可以轻松治愈他这些伤。
只有妖才能做得出来!
“妖女!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凉月摸了摸山药的头顶,山药的尾巴又摇起来了。
“你以为,是我想留着你?”
凉月一手摸了摸山药尖尖的小耳朵,一手抽出一张符,符咒贴到了梅听寒的脑门上。
“妖女!你要做甚!”
梅听寒对着两只眼盯着额头上的符咒,两只被枷锁住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这么怕死,还死鸭子嘴硬!”
“嗷!”
梅听寒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全身犹如被置于油锅之中。
“活该!呸!”
白孤云从囚车边走过,踹了囚车一脚,又啐了口。然后又冲着凉月竖起了大拇指:“郡主高明!”
梅听寒痛嚎着,他从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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