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次很重的伤,在她没有完全自愈之前,最好不要再让她同情心泛滥去救别人。”
“本王还要问你,凉月离开碧水湖行宫,到底去了哪儿?你到底,叫她做了什么?”
顾怀酒本来还打算问顾北斗,既然花酿来了,直接问罪魁祸首就好了。
“表面上,她是自愈了,但现在她的灵力还不及从前的三成,若是经常出现这种耗尽灵力的情况,就代表她的身体每况愈下。”
花酿叹了口气,又道,“一个人族,做妖主,还是太勉强了。”
“你不用转移话题,本王要知道,她为何变成现在这样?”
疯王顾及着闺女,不然早就抓着花酿的衣襟问话了。
花酿只冷漠地甩给疯王一句:“怪我吗?还不是你给她撵走的?”
疯王理亏,花酿其实也心虚,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想出把凉月丢到莽原的荒唐的惩戒法子。
不仅害了徒儿,还害得自己在徒儿眼里的形象大打折扣,现在徒儿看自己,充满了抵触和疏离,还有显而易见的不信任!
“那是本王的事!本王是问你,你做了什么?”
“疯子!你自己看不好,赖我吗?”
一人一神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这时候,只听凉月微弱地道了声:“别吵了,我困。”
凉月没睁眼睛,缩着身子,翻身蜷缩到床角继续睡。
疯王要去提剑,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可这口恶气他不能咽,闺女受的伤,绝对和花酿有莫大的关系。
“你把力气留着吧!凭你,本尊一根手指,就能让你痛不欲生。”
花酿倾身,把徒儿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抚了抚徒儿的额头,徒儿的小脸没有从前那么肉嘟嘟了,花酿心里也自责。
花酿的手还没收回去,就被一把剑抵住了脖子。
“就算你待她再好,凉月也不会与你走的!”
“是吗?那不如让徒儿去问问孙贵妃,从前的种种事情?徒儿必定十分好奇,从前的顾怀酒,是个什么样的人。”
利剑挥了出去,花酿闪身躲过,他拂袖放出一道灵光,顾怀酒手里的剑便碎成了数截,掉在地上。
“你是不是想说,本尊怎么什么都知道?”
花酿看向被他打出一丈外的顾怀酒,戏谑地笑道,“疯子,你有没有听说过,画地为牢这个词?本尊看得十分通透,凉月很快就会永远离开你,而且,她还会像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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