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救她?”
花酿把算盘收起来,给玄晖倒了杯茶,走到他身边。
“踢门槛不吉利。”
花酿把茶水给玄晖,说,“那王府里的人不是传话来了吗?徒儿说她三日内必归,今天才第一日,你别太紧张!”
“我怎么能不紧张!”玄晖喝了茶水,“都怪你,派我出去办事,不然我定与她同去。”
“你现在去也来得及呀!你去颖州吼一声,苏氏都要抖三抖。”
花酿拍了拍玄晖的肩膀,“可是,有时候我们的存在,反而会影响徒儿的判断,她需要去真切地感受现实,才能去打破现实。你救她一次、两次、太多次,她对你的感情便会越来越模糊,变成完全的依赖,是你想要的吗?”
说罢,花酿抓住了玄晖的左手小指。
“这根红线只是牵住了你们俩今生的缘分,至于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什么时候才会想明白,那可就说不准是多少年之后的事了。”
玄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的确如此,他在小废物眼里的形象,可能还不如山药好。
“而且,姻缘神向我透露了个消息,你听了,可不要上火。”
花酿扯着玄晖坐下来,才慢悠悠地说:“有人使了绊子,给徒儿的红线动了手脚。”
“什么手脚?”
玄晖紧张起来。
“这个嘛!对你来说,可能是坏事,但是对徒儿来说,没准儿是好事呢!”
“你别卖关子,快说。”玄晖不耐烦了。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给徒儿的红线牵得多了些,这桃花呀,是一波接一波,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花酿还没说完,玄晖已经窜出去了。
“诶?你别走啊!”花酿冲着外面喊道,“你找姻缘神也没有用,斩不断!”
花酿苦恼地笑了声:“我试了,真的斩不断。”
不过玄晖已经没影儿了,谁知道他听没听到呢!
傍晚时候,楚子扬被请进了瑞王府,疯王已经坐在主位等着他。
“拜见王爷!”
楚子扬冲着疯王行礼,疯王只冷冰冰地甩给楚子扬两个字:“入座。”
让你坐着就不错了。
楚子扬见席上只有他和顾怀酒两个人,而他真正想见的人却一个也没来。
“王府家宴,为何只有王爷一人?”
楚子扬问道。
疯王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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