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心说你心思那么复杂都想不明白,我能想明白都怪了?
凉月现在还有一个大疑问:“我更加想不明白的,是他怎么一夜之间就做到恢复灵力的?他在义庄里,都做了什么?他可是紫烟宫的宫主,为何要扮成一个普通的修士?莫不是……”
凉月嘻嘻地笑了下。
“他该不会是创伤后遗症,失忆了吧?怎么可能?蛊雕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蛊雕?”
凉月连连点头:“这个说来话长,反正就是我召唤了一只厉害的妖,把它嗖地吊着勾走了,他身上的伤,应该是和蛊雕打斗造成的,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落到了乌漠城。还真是冤家路窄,又碰到他了。”
“既如此,那他在吃食里下毒,倒是可以看做是他的报复。”
凉月对白洞庭的分析表示赞同。
“不过我还是觉得君迟不可能是那种知恩图报之人,他肯帮你,说不定就是为了卖你个人情,借此机会结识你。”
凉月可不是刻意丑化君迟,而是这个人至少在自己面前,就没干过什么好事儿。
“可他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听了白洞庭的话,凉月抿了下唇,白洞庭没有见识过君迟的可怕,凉月总觉得不能踏实。
城外,义庄。
君迟落在义庄外的院子里,他与身后的安云轩冷声道:“你如今身为红袍护法,我交代你做的事,有几件做成了?”
安云轩跪下来,双手奉上只短剑:“属下无能,坏了主子的计划,属下愿以死谢罪。”
“你死了,你弟弟妹妹可就活不成了,你想好了。”
君迟掏出面具,戴在了脸上,遮住了他消瘦的面庞。
“属下自知资历尚浅,行事不够缜密,求主子再给属下一个机会。”
安云轩言罢,就手握短剑,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血流把血红的斗篷染成枣红色。
“机会要留给有能力的人,你要快点儿赶上其他人,你才入我门,便坐上护法之位,就算我再如何器重你,其他护法对你有多大意见,你就应该有多大的动力。你得向他们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
君迟丢给安云轩一方帕子,便进了义庄内。
安云轩拾起帕子,包扎住手臂上的伤。
宫主说得不错,他已经给了自己最快的修炼方法,给了自己最多的历练机会,是他没用,辜负了宫主。
“我一定会,成为紫烟宫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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