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开河,说些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以治好!可以!治好!
季莜然简直欣喜若狂。
这个体弱的病根,剥夺了她多少自由与欢笑的时刻。
本朝并不重文抑武,强身健体的运动不少,男女大防也不严重。
从前,她爱慕苏迁,却因身体缘故只能在一旁看着苏迁在马场奔驰。
旁的小姐却可以一起骑马纵乐,甚至能下场与他们赛马球。
如果自己也能一起,与苏迁的相处机会也是会多的,是不是那时来下聘礼的苏迁为的就是自己了。
……
如果病愈,那该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
对自己的束缚,也可以解除了?
季莜然脸因着胸腔处咚咚的声音有些发红,明明知道,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雁熙肯定。
“好,好。”
季莜然笑了,对雁熙的态度也变了。
她使唤着善雪给厨房传话用自己的份例给雁熙准备好吃的,又让粉荷提前给她收拾休息的房间,让她舟车劳顿后能够最好的休息。
看着雁熙,季莜然态度和善,声音也变成了婚前仅对着苏迁的娇软温柔。
“雁熙,你这一个月辛苦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用了膳食回房间好好休息。”
“谢小姐。明日奴便去采买药材,给您安排治疗。约莫两个月,您应当就能与常人无异。”
雁熙很有眼色,从话里判断出季莜然的意思,嘴里吐出来她想要的话。
回到房间,雁熙用了丰盛的菜肴,用过粉荷打的水洗漱,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她对自己今日特别的待遇一点也不心虚,又不是做不到自己承诺的事情。
而且,要想治疗好季莜然小姐,自己后面一段时间可有得忙了,今日享受一些也没什么。
从第二日开始,果然和雁熙预测的那样,她比从前忙多了,连几次在路上碰到苏迁都没时间闲谈。
季莜然身上的病症,不是简简单单喝两副药就好了的。
雁熙要每日给她把脉,确认她的身体状况,然后再依据此开外敷与内服的药,有时还要安排药浴和针灸。
过程复杂艰难,但结果还是很喜人的。
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季莜然连折腾苏迁的时间都少了不少。
直到,
“什么?母亲要为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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