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的朱由校更强壮,只是这相貌嘛,实在是不咋地啊。
“这份策论可是你自己亲笔所写?”
张彧躬身道:
“回陛下,正是草民所写,如陛下不行,陛下大可验证。”
朱由校看着他一身文人打扮,好奇的问道:
“你可有功名在身?”
“回陛下,草民无功名,草民考个秀才都考了数次,实在是过不了,草民便放弃了。”
虽然明朝是考八股取仕,但是以张彧的策论来看,此人不可能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他在撒谎。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朱由校微微怒道。
张彧连忙跪身求饶道:
“陛下,草民不是有意欺君,实在是草民有难言之隐,还请陛下恕罪。”
“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会免罪,大胆说吧!”
张彧紧张的回道:
“陛下,草民以为八股实在是害人不浅,而且臣自幼便喜欢读兵书,不喜四书五经这些,而八股文草民实在是瞧不起。”
“哦?那你给朕说说,八股如何害人不浅了,你又是为何瞧不起?”
“草民以为,八股文才是我大明第一危害!”
“八股文使读书人没有了思维创新能力,读书人为了中举只顾钻研四书五经,而使的没有汉唐时期的百花齐放,更让百姓成为了行尸走肉!”
朱由校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张彧见皇帝盯着他,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很不错,至少在朕面前敢于说实话,太祖皇帝的八股取仕确实漏洞百出,你是我大明两百多年来为数不多敢大胆反对太祖皇帝的,而且是在朕面前。”
“朕虽然免了你的罪,但是你敢议论太祖皇帝,乃是大不敬,你说,大不敬应该治什么罪?”
张彧一听皇帝要治他的罪,满头大汗,他开始的想法是想表现的与众不同,本以为能让皇帝看重他,没想到自己只是提到了八股,皇帝就怒了。
而朱由校之所以要治他的罪,很简单,因为现在是皇帝的时代。
“朕很喜欢你这个敢于直说的性格,朕也不喜欢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奸滑小人,朕看你也是无心,带出去,仗二十!”
一旁的小太监一听到带出去,就懂了意思了。
这年头,脑袋不灵光连活都活不下去,更何况在皇帝身边伺候?脑袋不行的能混到这里?
这二十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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