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按传统所排,当以先帝五皇子最为合适。”
“对对对,我也以为五皇子最为合适,如真到那时,他可就是先帝唯一之子嗣了,立他为帝,谅天下人也无话可说!”
何士晋则比他们想的多,现在已经隐隐要成为这些人带头大哥的趋势,说道:
“立他为帝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我等该如何从中取利才是最重要的,京师大权全部落于那四个总理大臣之手,到时必然是他们统领百官进行劝进,我们可是连话语权都没有。”
“确实如此,我东林领袖大部已经遭殃,确实无一说话之人啊,王象乾又是边臣出身,与我等尚无交际。”
“那徐光启和程国祥乃是帝党,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深受皇帝之信任,他们必然不会为我等说话。”
“那张维贤就更不可能了,他乃是勋贵之首,其他勋贵有可能支持我们,但是他绝对不可能,要是知道我们的谋划,恐怕要拿我们开刀。”
“不错,如我等到时不能表现,那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最后白忙活一场?”
何士晋也是恨恨的说道:
“如若李公他们还在,我东林必不会陷入如此进退两难之境,魏阉实属可恶,千刀万剐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何士晋所说的李公就是那个翰林院的讲官,是朱由检的师傅,朱由校出征之前已下令夷平了他的三族,人是锦衣卫拿的,头是魏忠贤来砍的。
“皇帝不是下诏孙承宗为新讲官嘛,他好歹也是我东林之人,想来不会如此不讲情面,或许我们可以试探一番?”
而陈所学则以为不能完全指望孙承宗,他虽然是东林之人,但他与东林内部之人关系极其微妙,而且他们这些人根本不认识他,更不用说交好了。
“我等会先去宫中碰碰运气,如能进宫面见殿下,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不需倚仗他人。”
“而且殿下经过李公他们的教导,亦有圣人之君像,再加上李公之关系,只要我有机会见到殿下,那自然是水到渠成。”
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这也是最好的法子了,只要有机会面见,那一切好说。
最后他们终于是商定完毕,让陈所学先去皇宫试一下,如果不成,再让何士晋去联系孙承宗。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如果此二路不通,我们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诸位牢记,大事未定之前,切记不可走了风声,就算是你们的妻儿亦不能透露半句,否则将有灭顶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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