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儒打扮的好友如此叹声,富贵男子笑声道:
“乾度兄什么时候这么杞人忧天了?这可不像你啊!”
听到富贵男子此言,儒生不快的说道:
“受先兄何苦打趣于我?难道此时不该杞人忧天?陛下登基以来的所作所为,刀锋利剑无一不指向江南士绅和大族。”
“数次大案,不知冤死了多少南方出身的朝臣,还都是被以最严厉的酷刑诛族,历代先帝在位时,可有如此对待?”
“你我可都是陛下此次针对之人啊,兔死狐悲,家族的地位利益受损,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啊!”
“乾度兄言之有理,为兄虽比乾度兄年长几岁,但还没乾度兄看的深远、看的透彻啊!”
儒生又独自满饮一杯酒,随后继续说道:
“在下还未入京之时,每一期的报纸都翻阅数次,我仔细研究后终于得出结论,今日局势至此,朝堂奸臣当道,魏阉和客氏乃是从中作乱的罪魁祸首!”
富贵男子连忙按住他手臂,在旁边轻声说道:
“乾度兄可不要妄下结论,那客氏倘若真的如此受宠,陛下怎么会将她驱逐出宫呢?”
儒生将他的手推开,站起身来,颇为得意的说道:
“受先兄的消息看来并不怎么灵通啊!”
看他如此自信的说道,富贵男子并没有觉得不爽,而是放低了姿态询问道:
“乾度兄知其中内情?那就请乾度兄来给为兄解惑吧!”
“前些日子在下专门托人去打听调查了此事,那客氏虽已出宫,但却并没有回乡,而是居住在内城,宅院正是之前查抄的一个侍郎官邸,且门口有锦衣卫护卫。”
“依据此事,在下敢言,陛下虽将客氏赶出了宫,但恐怕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陛下对她依然是不舍,否则不会如此,按照此情况发展,客氏早晚还得入宫!”
“魏阉与我江南士族已结下不世之仇,待这客氏回宫,必然又要联合在一起诬告罪名,害我士族!”
富贵男子连连点头,他觉得自己好友所说的这些话当真不假。
“家父也正是因为此事而派我来京师,临走之时再三嘱咐我,一定要仔细了解朝堂中新的局势,并摸清这魏阉的底细!”
“乾度兄,你我既是同乡,又是多年好友,为兄也就不瞒你了,家父与其他士族已经联合议定,此次要下一盘大棋。”
“如此次胜之,我江南士族必然更上一层楼,可彻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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