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西安而去,途中也不会逗留,更不用说去陕西了。
临行之前,朱由校特意带着张皇后前往了苏纯妃的寝殿,一直待到深夜,随后便换上了甲胄,带着马祥麟和一千御林军悄悄出了皇宫直奔永定门。
可实际上,朱由校连几位总理大臣都蒙骗了,他今晚就要领军出发,刻不容缓,现在已经八月了,距离土司造反的日子已经迫在眉睫。
军营之内,偌大的操练场上灯火通明,两千名护卫骑兵和前些日子编练的一支夜战军队早已准备妥当。
朱由校简单的检阅了一下这支要随他一同南行的军队,确认诸事无误后,他便下令开始集结。
在一处角落当中,张维贤就坐在靠椅上。
他的儿子张之极在旁边小声呼唤道:
“父亲,陛下来了!”
昏昏欲睡的张维贤立刻惊醒,在家丁的搀扶下艰难起身向朱由校行了个大礼。
朱由校立刻翻身下马,一把搀住了张维贤欲要跪拜的身体。
“老国公快快请起,朕上次不是说过了嘛,不在必要的场合之下,老国公不必行礼!”
张维贤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回道:
“不可,陛下贵为天子,臣子岂能乱了礼制?况且臣寸功未立,又无贡献于国朝,何德何能受陛下如此礼遇!”
“老国公太自谦了,倘若没有老国公全力相助,朕当初继位之事可不会这么顺利,更不会有今日的局势,没有老国公呕心沥血的操持,朕又凭借什么敢放心离京,恐怕是连皇城都难出一步。”
“那臣就在京师,静心期候着陛下的凯旋而归!”
看着满头白发,大把年纪的英国公日夜操劳,朱由校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南征之事结束以后,也该让这位自己唯一尊敬的长辈退休了。
以后的事,有他儿子张之极和孙子张世泽,他可以安享晚年了。
“老国公,你留守京师的任务是重中之重啊,那些勋贵和皇亲国戚,老国公也要给朕看好了,务必不要出了差错!”
张维贤坚定的说道:
“陛下尽可放心,臣年岁虽老,但臣保证,绝不会误了陛下大事,陛下回京之时,京师还会和现在一样,安定祥和!”
朱由校紧紧握住这位老人的双手,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站在旁边的张之极说道:
“军中能定夺处理的事,就不必牢烦你父亲了,朕加授你为提督之职,小国公可不要让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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