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也免不了牢狱之灾和皮肉之苦吧,现在趁晋王不与你一般计较,再给你个挽回的机会,速速向晋王赔罪!”
朱求桂还未发声,一个身着低品级官服,极为年轻的官员就在一旁大声喊道。
朱由校只是斜眼瞟了他一眼,随后又注视着坐在上面看不出表情脸色的朱求桂。
朱由校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对于这种还在仕途边缘徘徊的小角色,他连回应的欲望都没有。
年轻官员见自己居然被无视了,不由得怒上心头,他起身正欲再说,殿内却响起了朱求桂的声音。
“看来小国公还是个刚正不阿的辅国良臣呢,真是不辱你张家之名,可惜啊,这里不是京师,而是太原,你现在更是在本王的宫殿当中,居然敢如此大逆不道,本王今日照大明律办了你,陛下和张维贤也无话可说!”
藩王们虽然不学无术、好吃懒做,但毕竟身份尊贵,对于以下犯上这点认知还是有的,人都是要脸的。
朱求桂说出此言本以为下面这个年轻人会恐惧害怕,可半晌过后,他依然面带微笑,这让朱求桂很是郁闷,现在的年轻人胆子都这么大了。
朱由校负着双手说道:
“不知晋王是没有仔细验看那块玉佩,还是真的不识此物?”
提起玉佩,朱求桂眉头一皱,他今天虽没喝醉,但意识也迷迷糊糊了,当时家丁给他呈到眼前时他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认出来。
在他看来,没有人敢打着英国公府的旗号出来招摇撞骗,更不用说还有皇命令旨在身了,而且这个年轻人他也仔细打量过,气质确实是上佳,一脸的贵相。
想到这里,他连忙挥了挥手,中年太监立刻知会其意,迅速端着那块玉佩呈到了朱求桂的面前。
朱求桂定晴一看,只见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字,燕!
而玉佩的另一面,也刻了一行字,从上到下刻着洪武十五年制!
这是什么,这是当年太祖皇帝分封诸王以后,特地找技艺上乘的工匠打造的玉佩,赏赐给诸王的啊,虽然只是普通的玉,并没有多么贵重,但他代表的是,宗室王系的身份啊。
而这块玉佩上大大的燕字,则代表着这是燕王一系的朱家子孙啊,而燕王一系早已不在了,有的只是大明朝的皇帝。
莫非眼前这个年轻人竟是当今皇帝?
朱求桂不信,连忙让太监将那块代表着晋王一系的玉佩拿了出来,经过仔细的查验和对比,他已经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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