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麦,看看和京师的有何区别。”
朱由校又故作玩笑的说道:
“朕在京师时,就时常下田感受这民间淳朴,朕还特意组建了一支五千人的屯田兵呢!”
这可把朱审烜难倒了,他连稻种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这怎么让他说啊。
朱求桂自然知道自己儿子肯定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连忙给那个中年太监使眼色,希望他能出来发声救场。
可刚刚随行而去的侍卫却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禀陛下,臣等与刘公公,是在城郊的一处宅院当中寻到的世子,世子当时正在寝房当中,与两名女子行乐!”
尴尬而又紧张的气氛开始笼罩,朱审烜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现在他只感觉口中干燥无比,这当面欺君被检举揭发,可是大罪啊。
朱由校还是异常平静,这个结果他早就猜想到,就朱审烜这种混吃等死的废物,他不作恶就已经是为大明朝做贡献了。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朕只是疑惑,晋王为何宁愿欺君也不愿如实相报呢?”
“臣有罪,王儿天性贪玩,从小便不学无术,臣并不是有意欺君,臣以为陛下第一次驾临晋王宫,不想给陛下留下不好的印象!”
朱由校冷笑一声,要说这些藩王傻呢,他们却也明白一些道理,而要说他们聪明,有时甚至还比不过一个目不识丁的愚笨农夫。
朱由校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
“那晋王是以为朕年少好欺,还是以为朕是个人瞎子聋子?”
“臣不敢!”
朱求桂硬着头皮,不顾自己肥胖的身体,连忙跪下请罪道。
“朕刚才说了,晋王与朕是同祖同宗的自家兄弟,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朱求桂心中总算是放心一些,只要皇帝没动怒,那就问题不大,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没想到皇帝的下一句话,就差点让他刚刚起来的身体吓得瘫软在地。
“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晋王,这欺君之罪还是依法论处的!”
“陛下恕罪,是臣刚刚一时糊涂,臣愿代王儿受罚受罪!”
朱由校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刚刚说到稻田农事,朕又想起了陕西的灾祸,数十万老百姓为得生计而有家不能回,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些时日,不知又有多少百姓为了一点口粮而流亡在外。”
“然国库空虚,已经没有钱粮拨给了,朕深感忧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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