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问题,秦王叔为何会有此顾虑?难道以为朕会从中作梗?”
朱谊漶拖着带病的身体艰难的下跪,朱由校只是淡坐在靠椅上,并没有去向电视剧里演的那般,手忙脚乱的去搀扶。
朱谊漶喘了一口粗气而后说道:
“臣不敢,臣只是念子心切,近日来感觉身体每况日下,真是感觉到时日无多,因此而顾虑颇多!”
“秦王叔尽管放心,这个天下是朕的天下,秦藩将来由谁来继位,都得看朕的意思,如没有朕的册封皇命敕书,谁敢觊觎秦王之位,朕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随后将他搀扶而起,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朱谊漶实在是无法继续推脱了,皇帝连保证都承诺了,还不知好歹的的话,那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于是他叫来了他的的庶长子,同时也是秦世子的朱存枢,当面询问他的意思。
只要他自己不愿意,能够找出理由来推脱,那事情就还有转机,他还可以想办法,为他化解掉这次不知是福是祸的变故。
可谁知朱存枢当即应承了下来,对于皇帝要带他南下这件事,不要说不愿意了,他连一点说不的勇气都没有,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要不是身后一个太监搀扶着他,他可能当场就气倒在这里了。
最后他也只能在心中暗骂一句逆子了,并在心中祈祷,不要出现他担忧的事。
朱由校这趟西安之行没有白来,不止将西安的官吏惩处了一大批,又拐走了秦藩的世子。
秦晋两大藩,已经初步掌握,以京师、太原、西安构成一条牢固的战略后勤保障线。
他此次南征,可以放心许多,因为就算再不济,他也不是孤军奋战。
在临走之时,朱由校又以世子的人身安全来威胁朱谊漶,说西南土司众多,乃是三不管的地区,他此行前去,根本无法预料会发生何事。
尤其是在粮秣给养和响银这个点上,他着重提了几句。
朱谊漶无奈,为了自己的世子,他当场答应,秦藩愿意出粮十万石、银五十万两来作为皇帝此次的军需,保证军队的供给。
朱由校大喜过望,连连称赞老秦王大公无私,为国为民,乃是藩王表率等话。
等陕西巡抚从灾区匆匆赶回的同时,朱由校就立刻下令大军出了西安城,朝汉中而去。
西安城的守备营兵和一应军务,大半交由了秦邦屏之子秦翼明,之前二将留守的那两千军,朱由校也没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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