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排非议的?先贤圣人就教出了你们这些祸害?”
朱由校这番话说的可是相当重了,基本上就是在指着他们鼻子骂,好不痛快!
文官们哪里受得了皇帝这样的轻视和侮辱,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找皇帝理论,想要扳回一城。
他们的嘴皮子虽然犀利,可朱由校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有人来抬杠反驳,他就回怼到底,狠狠的出了一口,早就积压在心中的恶气。
这些人自诩是人上人,已经超凡脱俗了,因此在话语上还是很保守的,而且对面那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啊。
他们有所保留,朱由校可是丝毫不客气,就差没有把后世那个骂人的话说出来了。
可尽管如此,还是把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官们气不轻。
“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我堂堂大明的皇帝,怎么能像个无赖流氓一样,满嘴脏话污言,真是愧对圣人啊!”
一提起圣人,朱由校的怒火就直线飙升而起,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圣人先贤一说。
这个在大殿内哭嚎的官员,立刻被侍卫给拖拽了出去,享受他们曾经梦寐以求的廷杖之刑。
杨寰可是个狠人,在没有得到确切令旨的情况下,直接就将此人给活活仗死在了殿外。
当他进入大殿奏报已经将人仗死后,让一些还想继续抬杠的官员背后一凉,当即就缩了回去,再不发声。
朱由校积压的一口气出完了后,终于是回归到了正题上面。
“户部尚书给朕上了一份奏本,是关于各部和地方衙门,天启二年所需要的经费预算!”
“朕统计了一下,比起国库的税收来,要多的多,怎么,你们是想强盗还是马匪啊?”
翰林院一名官员走上前来回应皇帝道:
“陛下,百官所上奏请拨的经费,完全是根据实际情况来的,并没有纰漏和虚报,桩桩件件都可进行查明!”
“朕没有说你们在虚报,只是你们所报的,完全不符合国情,户部今年收缴的税,想必瞒不过你们的好奇心吧?”
“既然已经知道财政困难,入不敷出,却还上报这么多,难道不是在存心找茬?”
一名从山东调任回京的御史当即反驳了起来,只道:
“陛下所言臣不理解,什么叫存心找茬,陛下或许只看了数目,没有看请拨的缘由,陛下看了以后,就会知道了!”
“臣等………!”
朱由校立刻打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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