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一名站在他前面的人接着说道:
“是啊父亲,这一天过去了,外面的军队越来越多,行人也是越来越少,这不对头啊,我们还要在家中坐以待毙嘛!”
这名老者听完先是夸赞了几句好茶,而后板着个脸回应他们道:
“你们慌什么,老夫活了快七十个年头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虽然是有点突然离奇,但也没什么好紧张的,依老夫的估计,不过是朝廷,或者那小皇帝,不满于今年收缴的赋税而已!”
“要说也真是的,你们这胆子还真是大,老夫多次告诫你们,万事不可急,朝廷的日常和经费运转,大半靠着江南!”
“今年一下子比往年少了一半,不要说皇帝了,那些在朝中为官的大臣们,也会不满的!”
“此次南京的异动,必然是皇帝的手笔,目的就是再给我们施压,逼我们将积欠的赋税钱粮如数上交,真不愧是年轻人啊,果然血气方刚!”
老者用一丝赞赏的语气评价完朱由校后,又继续说道:
“老夫的几个好友已经书信于我了,你们也确实是有些过分,这完全可以逐年递减嘛。”
“你们要知道,我们的敌人在皇宫之中的小皇帝,而不是满朝的诸公,再这样下去,谁还愿意庇护于你们?”
对于他们这种超大额的积欠国家钱粮,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显然也是非常不满的,只是事已至此,他再怎么反对也没用了。
“父亲教训的是,此事确实是太过仓促急切了,只是临时决定改变的,事先也没有商量安排好,才会造成如今局面!”
“可现在既然已经得罪了皇帝,撕破了脸皮,我们就不能退缩,一定要抗争到底!”
刚才称呼老者为老师的那个中年胡须男子又说道:
“老师,不是我等不知轻重,而是小皇帝逼人太甚啊!”
“登基不过一年多,整个朝廷已经换了一批人了,杀的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啊!”
“其中大部都是我江南籍贯出身的官员,还有东林党人,皇帝如此行径,如何能让我等安心呢?”
“去年新年,张世泽从北京领军五千,与孝陵卫指挥使李之才入驻南京,这其中之意,不就是遏制提防我等士族嘛!”
“南京自有守备大臣和军队,勋贵豪族比起京师来丝毫不弱,可为何还要如此?”
“不就是不信任嘛,依我来看,这次就要让那小皇帝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江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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