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缓过神来,一个锦衣卫小旗就在旁边提醒道:
“太守,该下一批了。”(知府的雅称)
张善一个激灵,自己的意识就被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看着这些昔日与他谈笑风生,把酒言欢的同僚, 还有他得罪不起的官老爷和豪绅们,一个个的都惨死在自己面前。
尤其还是自己下的令,全程观看着,心中不动容没有想法自然是假的。
他在心中暗暗叹气,这些也都是他们应得的,平日里作威作福,有此下场也是活该。
想到这里,他连扔令牌的力气都大了许多。
令牌一碰地,那名小旗就大声喊道:
“开始行刑。”
军士们很快就提着一桶桶的开水走了上来,直接就往那些已经被扒光,连底裤都没有的人身上泼。
剥皮之刑就是如此,就跟杀猪宰羊一样,要先用开水烫一遍,把皮烫软烫开了,这样才好剥。
(………不敢写了,懂的都懂)
…………
…………
校场那边是热火朝天,而此时的朱由校,终于是有了些空闲时间,第一次走出了官衙,来到了代藩的王宫。
“臣代藩朱鼐钧,恭迎皇帝陛下,皇帝陛下圣安。”
看着这个比自己足足高了三个辈分的宗藩,朱由校也是一阵郁闷。
历朝历代好像都有一个规律,在宗族中,皇帝这一支的辈分,永远是最小的。
朱由校此时也是如此,朱家几十个宗藩之中,别说辈分比他低的了,就是平辈的也是寥寥无几。
这个朱鼐钧比他高出这么多辈,朱由校都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
就算知道,他也叫不出口啊,在他这里算的话,都特么出了两个五服了,还叫个啥啊。
“代王请起,按照家礼,朕应该先给你行礼才是。”
他一边说,一边做出焦急的状态,连忙上前将他搀扶了起来。
虽然有些恶心,可朱由校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自己这一趟来,虽说是兴师问罪,可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一听皇帝这话,代王不顾朱由校的搀扶,连忙跪下又道:
“陛下言重了,陛下乃是我大明朝之天子,哪有天子给臣行礼的,臣万万不敢。”
都说明末藩王个个都是蠢如猪狗,可朱由校也接触过不少宗藩了,和他们打过不少交道。
事实可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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