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所以遭到这样的连番劝谏和质问,朱由校也没有生气懊恼。
能把他们说服说通最好,要是不行的话,他也不去强求。
他是皇帝,只要于国有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要军队牢牢的握在手中,文官和地主豪绅们形成的政治集团,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担忧。
这些人充其量就是联合起来搞个所谓的民变起义,造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打烂了更好,他占据着道德大义,可以更好的去收拾他们。
果然不出他所料,程国祥是个极为固执的老头,任朱由校百般与他解释,可他就是认为,皇帝太过残暴,应当收敛一些。
“就那些叛贼逆臣的心,朕要它们有何用?”
“我皇明有数千万之百姓,他们算的了什么,他们就能代表天下百姓了?”
“程卿,书上的东西,看看就好了,不要太过于去较真,要应时势去发展改变,而不是墨守成规的原地踏步。”
“今天他们敢联合起来,聚在一起妄图弑君谋逆,朕的手段要是不强硬一点,明天他们岂不是就要兵临皇宫了?”
“虽是如此,可陛下此举,在臣看来依然不是圣主明君所为,一味的杀人,不能解决问题。”
“陛下应当与臣等,励精图治,善待善用于文武百官,以中兴大明,再造盛世辉煌。”
“臣还从未听说,这太平盛世是靠杀人来造就的,望陛下听臣一言,速速罢手才是,此时回头还来得及。”
见他还是自抒己见,朱由校也懒得和他费嘴皮子了。
“程卿是户部尚书,对我大明的赋税钱粮,以及收入支出最为了解,朕就以此事为开头,问卿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臣洗耳恭听!”
朱由校思虑片刻后问道:
“万历四十八年时,我大明的国库存银,太仓存粮,以及收入支出是多少?”
他没想到皇帝居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可既然开口了,他就必须要答,更何况这些他早已烂熟于心。
“万历四十八年结算后,国库存银尚有五十八万三千四百两,太仓存粮为米两百二十余万石,麦三十四万石。”
“全年之赋税收入,将宝钞、通宝、以及各类杂色与银统计在一起,为四百六十三万五千八百两。”
“如在加上辽响所征之四百多万两银,实际收入应当在九百余万两。”
程国祥这个人,可能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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