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他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这看着就要死了的皇帝,说话都没有力气,怎么突然就起来了,键值时判若两人。
「你们两个不必惊慌,朕确实是中了毒,但早已治疗痊愈了。」
「你们两个就跟朕说实话吧,是谁告诉你们朕遇刺中毒的,又是谁唆使你二人进宫来的。」
此时的朱审煊,已经是被吓得冷汗直冒,刚刚他失态时,如果没有看错,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的那两个侍卫,刀都拔出一半了。
此时的他惊恐不已,根本就没注意听皇帝说了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朱由校也没说什么,更没有感觉到奇怪。
人都是怕死的,更何况是他这种尊贵无比的宗藩世子。
而与他跪在一起的朱存枢,却要稍好一些,虽然朱由校也看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可相比之下却是好多了。
朱存枢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朱审煊的惊恐,此时也意识到指望他是没用了,无奈又紧张的回道:
「陛下言重了,此番进宫只是臣与晋世子太过想念家人,因此想像陛下求个恩典罢了。」
他这个极其蹩
脚的理由,朱由校自然是不会信的。
「你可知道欺君之罪?」
听到欺君之罪这四个字,朱存枢吓的连连磕头道:
「臣不敢!」
见他跪在自己床下磕头如捣蒜,朱由校也不阻拦,又平淡的问道:
「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朱存枢根本不明白皇帝问他这个干啥,但此时已经没用多余的思考时间给他了。
当即回道:
「臣当然是姓朱。」
朱由校接着又问道:
「你的这个朱与朕这个朱是不是一个朱?」
「自然是一个朱。」
问毕之后,朱由校双手环抱胸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秦世子说道:
「原来你都知道啊,朕还以为你不知道呢,特意提醒提醒你。」
「既然你的这个朱与朕的这个朱是一个朱,你又为何要吃里爬外,帮着别人来欺骗朕,来害自家人呢?」
听着皇帝的话语,朱存枢抬头刚想解释,却不想朱由校直接打断了他。
「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礼部尚书张瑞图,前日夜里,有人偷偷潜进了信王府,言说是他的人,说是有大事找臣商议。」
「臣原本是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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