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立广藩为储君,广藩与陛下乃是同父兄弟,与陛下血统最近,这也是规矩和法统。”
张瑞图的态度已经表明,还没等其他官员反应,两个礼部官员立刻就站了出来表示支持,声援张瑞图。
而王在晋与徐光启也是没想到,平日里这个在他们圈子里默默无闻,甚至于没有多少话语权的张瑞图,会首当其冲。
不过他们也挑不出刺来,不管是他率先发表意见,还是他支持广藩,都合理合法,简直无懈可击。
“大宗伯此言有理,但下官却有不同意见。”
“广藩封地远在广州,距离京师数千里之远。”
“陛下出宫不久就遭遇刺,显然是有居心叵测的逆贼,精心策划所致。”
“由此来看,京师并不安稳,而陛下之龙体,显然已经无法顾及朝政之事。”
“如要拥立广藩,少说也要耗费数月时间,可如今之局势,可能拖延数月?”
“下官以为,瑞藩当可承继大统。”
“瑞藩乃是陛下亲自任命之监国,又是陛下的亲叔叔。”
“况且这半月来,监国治国理政的能力,想必诸位大臣心里都有数,可谓有条不紊。”
“因此下官觉得,立监国瑞藩为储君,最为妥当。”
张瑞图死死地盯着距离他有些距离的一个年轻官员。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这个年轻官员早已死上百次千次。
而王在晋和徐光启的心里,却是有些欣喜和激动。
没想到和张瑞图打擂台的,不是他们两个,也不是所谓阉党,而是陛下最为看重,且在殿试中被陛下高度评价并破格提拔的状元郎,如今的兵部郎中正卢象升。
“你踏入官场才多久?大明朝的礼仪规矩还没学会?祖制规矩可有背熟?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在此时大言不惭。”
听得张瑞图那极为针对的语气,卢象升也不慌不忙,颇为澹定的又回道:
“大宗伯此言下官就不懂了。”
“陛下刚才已然告知我等,凡是在此的官员大臣,具要发表意见,参与讨论,并上奏疏推荐合适之人。”
“莫非大宗伯堂堂之尚书,在此关键时刻,竟然没有听清陛下令旨?还是说在质疑陛下?”
听到这犀利的回答,张瑞图恨的是咬牙切齿。
本来他一个正二品的高官,下场和区区一个正五品的官员辩论就很不要脸了。
本想着靠着资历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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