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
张瑞图眼看自己的谋划与现实越来越远,心中也是无比焦急。
他能不能进位,获得更高的地位和政治资本,就看今天了。
因此他也是心一狠,咬着牙说道:
「此等大事,岂能如此草率决定?」
「本官并不是反对监国殿下承继大统,而是广藩为储,上合高皇帝之祖训,下顺天下万民之心。」
「诸位不妨想一想,自秦汉以来,历朝历代凡和平继位的,哪个不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更何况高皇帝早在立国之初就已立下此等祖训?」
「广藩乃是最为正统的承继之人,如不拥立广藩,而去选择其他宗藩之人。」
「先不说天下人如何看待,就是其余之宗藩,他们又岂能服气?」
「诸位可不要忘了,我大明朝的藩王,可是有着几十位,如果他们不服气,大明朝之江山社稷,能安稳否?」
说完张瑞图就一甩袖袍,往一边走去,心中暗道:
既然无法顺利拥立广王,那本官就另辟蹊径,就看你们敢不敢惹得几十位藩王都心生异心
。
而他的这番话,也确实起到了一些效果,毕竟这是坏规矩的事。
当年的夺门之变,不正是此原因嘛?
内阁与于谦等人狼狈为女干,竟然舍弃了正统继承人,早已被立为皇太子的宪宗皇帝。
去立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藩王为监国,又从监国之位将之扶持到皇帝宝座上。
就在景皇帝病重之时,于谦依然不死心,竟然想再度舍弃正统继承人,去立襄藩之子为帝。
结果呢?还不是被英宗皇帝给抢了回去?
而当年那些拥立景皇帝的官员大臣,哪一个没有被清算?
尤其是于谦,英宗复位后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而现在的情景,和当初又是何其相似?
「大宗伯有此顾虑,我等自然也不能不考虑。」
「但值此关键时刻,再去征召宗藩的意见,已然是来不及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在向各藩说明原委,想必他们也会理解的。」
王在晋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竟然把那些一向存在感极低的宗藩给拉出来说事,因此他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先应付过去就好。
而张瑞图自然是不可能就此退步的,宗藩是他最后的底牌了,如果不能以此来拥立广藩,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