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现在的身份不同,别被人说闲话,说吧,你想去见谁,我陪你去。”陈勃说道。
魏阳兵也不想到医院这种地方来,病毒多不说,而且他很不想见阚正德。
可是阚正德现在依然是贵鹿集团的老板,最大的股东,虽然陆晗烟看起来很配合自己的意图了,但是阚正德这个坎还得过,之所以到医院来,也是阚正德的要求。
魏阳兵向阚云山提出的要求,阚云山没有给自己确切的答复,说是必须要自己父亲阚正德亲自和魏阳兵谈才行。
多日不见,躺在床上的阚正德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在看到魏阳兵的时候,他有些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这些都是徒劳。
阚云山把床摇起来,让他能半躺着和魏阳兵对话。
尽管魏阳兵看到了阚正德的挣扎,也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魏阳兵没有上前半步,而是站在床尾,这里是离阚正德最远的距离了,再远点就不像是在对话了。
“阚总,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魏阳兵皱眉问道。
阚正德咿咿呀呀的流了不少口水,但是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晗烟面无表情的站在魏阳兵的身边,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魏阳兵铁了心要收拾贵鹿集团,要将贵鹿集团并入白江实业,以便为白江实业输血,否则,以白江实业现在铺开的摊子,很快就会捉襟见肘,说白了,魏阳兵这次下来调研,最主要的目标就是贵鹿集团。
上一次促谈的时候,阚正德急于脱手,想要带着浮财离开大陆,到国外做个富贵闲人,所以那一次白江实业压价很低,阚正德差点就捏着鼻子认了。
所以在魏阳兵和白江实业的认知里,就阚正德目前的情况,这个价格只可能是更低,甚至他想施舍多少就施舍多少,定价权已经不在贵鹿集团手里了。
在我们这块土地上,每时每刻都有各种怪事发生,而且奇怪的是这些怪事往往都是发生在法律体系之外,那些怪事发生的空间和我们现实生存的空间仿佛是平行世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法律有时候不好用。
这也是陆晗烟担忧的地方,她费尽心机,没想到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这怎么可能呢,所以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毫无疑问,陆晗烟现在就像是一只护食的母狗,贵鹿集团就是她的食盆子,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筹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吃的好,吃得饱,将来成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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