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人很硬,不是个软柿子,在军队待过,在监狱也待过,经历很复杂,在南港的人际关系也很复杂,他和高兴言的儿子是战友,很得高兴言的赏识,另外,我也打听到一个消息,他和关嘉树的女儿正在谈恋爱,不知道真假?”毛修齐说道。
毛修齐这么说,一定程度是为自己开脱。
因为放陈勃一马的事没人知道为何,可是他向高乐安汇报的这个过程反倒是像他已经尽力了,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的背景这么复杂,还想再放一放再说,其实这也是在变相的激将高乐安,你看这个人很难办,我办不了,这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可是这个人又是如此的重要……
“你是说,这个人就是个搅屎棍,锅里碗里都有他?”高乐安说道。
“没错,这还只是我刚刚来的时候了解到的情况,在谢元春的案子中,这个人是主力,是他导演了薛黎明和苗红运的事情,是冲在最前面的人,可惜的是,他不承认自己知道谢元春的目的,而谢元春把这些事都扛下来了,谢元春的案子也只能是到目前这个程度了,再想往深了挖,耿书记不同意,魏省长也不同意,你不觉得奇怪吗?”毛修齐继续说道。
高乐安最后的决定是这个人先不忙着办,先盯一盯再说,看看他最近有些什么动作再做决定。
陈勃自然不知道他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工作组和巡视组的视线,但是他现在顾不得那些,市政广场上几百口人吃喝拉撒的事情怎么解决,怎么把这些人都劝走才是正理。
万蕾向满正武汇报的时候,得到的答复让她有些惊诧。
满正武的意思是,这些人聚集的地点离厕所有点远,立刻让市政部门调几个移动公厕按在市政广场上,谈判是谈判,但是不能让这些人说咱市领导没有人性。
那些烂尾楼不是政府盖的,烂不烂尾和政府没啥关系,事情是这么个理,可是话不能这么说。
很快,移动公厕设置好了,而且还准备了热水桶,不间断供应热水,总之,不能把这些惹火了。
这些来堵门的业主也很意外,既没有收他们的条幅,也没有驱赶他们,按照以往的待遇,先来一百个穿黑衣服的冲在前面和上访者对峙,这群人基本是保安,打人下手的也是这些人,出了问题可以开除了之。
警察跟在后面负责收拾前面黑衣人收拾不了的残局,充当的是和事佬和最后恐吓者的角色,总之,黑脸白脸都安排上,条幅是一律不准悬挂,谁敢举条幅,一概没收,对于个别顽固分子,先押到一旁的防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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