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阚云山毫无办法,本以为双管齐下,这事就十拿九稳了。
可是自己的恩威并施并未起到什么效果,他说了,陈小颜的酒厂马上就可以关门大吉,人家不干了,而这个账本可能带来的利益,人家根本看不上。
看来自己一石二鸟的计策是行不通了,这让阚云山对陈勃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如果自己是在电话里提前说了这事,那么他和白永年商量一番,拒绝自己也在情理中,毕竟白永年那个老狐狸还是很有脑子的,可是自己没有提前说任何事,他居然能忍得住这个诱惑,不得不说,这小子有点意思。
陈勃回到白永年的房子里,老头正坐在沙发上打盹呢,听到门响,抬头睁开眼看向陈勃。
“回来了……”
“嗯,还没睡呢,早点休息吧。”陈勃说完去了卧室,准备给白永年铺床。
陈勃安顿好白永年躺下,刚刚要走的时候,白永年问道:“不想说说刚刚谈的情况?”
陈勃叹口气,说道:“你和小颜先歇一段时间吧,看看再说,这个阚云山,真是不地道……”
陈勃没有主动说的原因是这个酒厂是自己妹妹的事业,还是白永年闲着没事的精神寄托,这下倒好,刚刚有点起色,居然不得不关门大吉,陈勃担心他们两个受不了。
陈勃把自己和阚云山谈话的经过告诉了白永年,白永年一直没说话,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任何插话。
这是一种对话的艺术,擅于倾听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更多的人则是在对方说了一半或者是几句话后就急着插话做出判断,但是白永年不是这样,每次和他谈话,他都是静静的听着,有时候还会拿出纸笔写上几个字。
陈勃终于说完了,他看着白永年的脸色,等着他的回答。
白永年等他说完,闭上眼,在床头灯的照射下,老头很明显是累了,被陈勃给说睡着了?
陈勃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心想,我说话有那么啰嗦吗,怎么还给说睡了?
陈勃刚刚想要站起来时,白永年说道:“这下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陈勃心里一沉,问道。
“他从酒厂下手,这是一个警告,你若听他的,那这事就没有下文了,你若不听,这个酒厂是万万做不成了,但是不管做成做不成,他都会出手整你一下子,闹出舆论来,这个新闻就能掩盖一下贵鹿集团的丑闻,这是其一,其二,你以为你不要他就算完了?不,他一定会咬死了,这个账本在陆晗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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