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以前有军阀之说,但是现在高校里学阀现象也很严重,有地位有资历就能拿到更多的项目,更多的项目就意味着更多的拨款,所以,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钱。
“我不记得你和我说过要搞一个官员执政的调查报告啊?”上了党琼的车,顾清远笑眯眯的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党琼没有瞒着自己的老师,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再说了,自己有啥项目不得仰仗老师给自己站台,给自己联络那些期刊主任,要不然,哪能有机会发表那么多的论文。
当党琼说完之后,顾清远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对这个人了解吗?这个所谓的调研,又进行到哪个阶段了?”
其实当顾清远听到了白永年的死讯后,他以为是白永年没有来得及处理自己手里的这些东西,又或者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是陈勃找上了门。
陈勃说的那句话,是白永年的口头禅,但是当顾清远听了白永年的那段录音后,终于是放心的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了陈勃。
陈勃是白永年选择的人,无论这人是忠是奸,是聪明还是呆傻,都和自己没啥关系了,只要是这些东西交出去,自己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白永年是半夜找到他门上来的。
当时的白永年可谓是正处在意气风发的时候,但是那个夜晚,白永年可谓是惶惶如丧家之犬,当他进门的时候,除了身上的那个包之外,身体上的衣服都是湿透的,因为外面下着大雨。
雨夜,是最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的,而且那个时候还没有满大街的摄像头,白永年从纪委的办案人员视线里消失了整整五个小时。
这五个小时,他都是和顾清远在一起。
当时白永年说了一句话,他说平时的时候,前后左右都是朋友,可是这些人在他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一个能让他毫无顾忌的去信赖,除了顾清远。
他说自己不会死,但是会坐很多年的牢,这些年里,顾清远千万不要去看他,甚至不要和他有任何的联系,写信打电话都不行,他要顾清远保证,只要是他不找顾清远,顾清远绝对不能去找他,去见他,都不行。
要让顾清远从白永年的朋友圈里彻底消失,就像是他们从没有交往过一样。
顾清远做到了,代价是从那个雨夜后,他再也没有见过白永年,直到白永年的死讯传来,他在这个别墅的院子里为白永年上了三炷香,同时也在想,白永年托付给自己的东西还有用吗,还有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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