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的屈服,才走到了现在。
没办法,党心远就是琼县的皇帝,不在体制内工作还好,可以一走了之,真要是吃体制内这碗饭,那就是要面临着权力的碾压,要么是屈服,要么是被碾压的粉粹。
裴玉娜真正的屈服是在自己丈夫酒驾被抓的那天晚上,要么自己老公去坐牢,要么是自己打电话给县委书记党心远打电话,这个电话党心远给了她很久了,她一直都没用。
于是,她按照党心远的指示去了酒店,第二天自己老公被放回了家,第三天,她的调令下来了,去县教育局工作,这就是她的心路历程。
陈勃现在是常务副县长了,先给县长高兴文打了个电话。
高县长还在北京治病,他也知道县里来了一个新的副县长,但是自己不打算再回去了,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是县里那些事他都知道,这个时候回去就是一滩烂泥,从现在开始,自己不掺和任何县里的事,还能混个平安落地,真要是回去掺和,说不定会死在县里。
“高县长,您身体好点了吗?”陈勃问道。
“还不行,要做手术,我昨天还和专家聊了聊我这个病,说是不能再劳累了,否则,真有殉职的可能性,陈县长,原谅我这个自私的想法,县里的事,你们看着办就行了,不用请示我,我也好久没回去了,工作上的事早就脱节了,所以,不好再掺和了……”
高兴文的意思就是一个,你们不要找我了,我不干了,就等着来一个程序把我免了就完事了,既然老子干不过你们,那我躲着好了吧?
陈勃又客气了几句,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高县长,你走的时候,咱们县里的社保和医保的问题,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吧?”
高兴文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你要问的话,该去找党心远书记,他对这件事了如指掌,或者说,这件事就和他有关系,我好久没在县里了,知道的消息也是有限的,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
陈勃不再询问了,根据市里和石文柏的信息,以及高兴文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陈勃算是确定下来了,一个是县里的社保和医保有问题,有大问题,而这个问题是和党心远有关,他的胆子是真的大。
现在的问题是,社保和医保的问题,到底有多大的窟窿,根据叶小雨和谢礼霆带来的消息,怕是比党心远张嘴要拆借的数额还要大的多。
“陈县长,党书记请你过来一下。”裴玉娜给陈勃打了个电话。
陈勃放下思路,去了县委大院,就在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