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如果再加上干部调整,这就有八分的把握了。”
党心远闻言皱眉。
“我说的是,谁要是肯借钱给你,那就在他们推荐的人事上做文章,该提拔提拔,该给编制的给编制,这是一种福利,和借钱绑在一起,但是不算钱,借了多少钱,到时候还是给多少钱,不想借的,那就让县纪委查查他们的人,我就不信查不出问题来,这么一结合,借钱的把握就到了九成了。”裴玉娜娓娓道来。
裴玉娜虽然不是党心远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也差不多了,这个主意一出,把卖官卖编制说的那么轻而易举和清新脱俗,所谓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下,就是这个道理。
至于说这个人有没有能力,有多大的能力,那还不是党心远说了算?
“嗯,这个办法好,不过还有个问题,那就是借钱的理由,你先慢慢放出风去,就说咱们县里那个锰矿和煤矿要卖,我和省里的雷总想要接手,还差五个亿,想着从民间找点资金,看看有没有愿意入股的……”
不多久,这个消息就传到了陈勃的耳朵里。
陈勃想了想,叫来了秦欢。
秦欢这个小丫头什么都好,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她进门就习惯性的关门,好像她被叫来就是要和陈勃有点啥不正常关系似的。
“你要和你表姐说,计划很好,但是唯一的一个漏洞就是,这事还少了一个人站台,如果这个人来站台就没啥问题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谢文汉。
要买下这个锰矿和煤矿,没有矿主在,这事很难说的清楚,如果谢文汉来到县里坐下来和县里这些人谈谈,再讨论一下价格,这事就很容易让人相信了。
于是,这个消息传回到了裴玉娜的耳朵里,这个漏洞又被传递到了雷阳秋面前。
于是雷阳秋找到了谢文汉,没有说借钱的事,直言不讳的买这两个矿,问问他多少钱能卖给自己。
谢文汉没说别的,直言雷阳秋现在买不起,这个矿是自己的福地,也是自己最后的根据地,不卖。
雷阳秋碰了一鼻子灰,于是给党心远打电话,让党心远给谢文汉上点颜色看看。
晚上,谢文汉接到了煤矿上的消息,矿长被带走调查了,已经两天了,矿上一直以为矿长是去县里逍遥了,没回来就没回来,反正不影响工作,但是当谢文汉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谢文汉心里一凉,不禁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商人就是商人,除了钱,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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