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毕文海被抓了,毕文山也落马了,其他这几个家族依然不敢动弹,更没有人大肆揭发毕家的问题,毕家在琼县的根深到了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曾局长,我不是滕水生案子的办案人员,我就是好奇,到底是不是毕家的人做的,这背后是不是有你的问题,你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你现在不说,将来呢,你以为毕文海和毕文山哥俩会咬死一辈子不说吗?”
陈勃本来想说,你现在不说,待会换个地方你也得说,但是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市纪委的人来。
所以,他要稳住曾德浩,否则,也没兴趣在这里和他废话这么多。
曾德浩看着陈勃,笑了笑,说道:“陈县长,你也说了,你不是办案人员,既然不是,那就不要知道了,有些事,不知道对你有好处。”
陈勃站起来走到窗户前,看到了院子里开进来的几辆车,市纪委还真是看得起曾德浩,不但是市纪委的人来了,还来了一车特警,看来是因为曾德浩是县局局长的问题吧。
陈勃回过身来,看着曾德浩,说道:“琼县很穷,但是你们这几个家族都很富裕,我从刚一开始就觉察到了,你们这些人在这个县里盘踞着,就像是几条吸血虫,不断的从这个穷县身上吸取你们要的养分,如果没有财政转移支付,这个县怕是早就入不敷出了,但你们这些人富得流油,这么穷的地方,你们居然还可以搞垄断,我真的是想不通,你们还有良心吗?”
陈勃说的很慢,甚至是一种叹气式的哀鸣。
曾德浩不以为意,他们对这些事早已司空见惯了。
“每年的春节,你都会从赌场里抽取很多的流水,甚至还在各个村里发展了一些所谓人缘好的人,为你们到处拉那些赚了点钱想要盖房子给孩子上学的人,让他们一夜输完,理智点的输完就完了,但是也有大年三十晚上输完全部家当还会欠你们一屁股债的,曾局长,我想知道,琼县的典当行都有你的股份吗?你是公安局长,那些欠债的,他们就是想跑,能跑去哪里?只要还在这个国度里,你就可以网上追逃,让他们老老实实赚钱还债,对吧,还有酒店楼下那些妓女,你从她们那里也抽了钱吧……”
陈勃的话像是一道道咒语,让曾德浩有些喘不上气来。
憋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调查过我了?”
陈勃摇摇头,说道:“这些都是从市纪委那边的举报信看到的,市纪委秦书记说你的举报信最多,但是我很好奇,既然这么多人举报你,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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