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陈勃去万蕾家吃早餐,没想到齐佳楠也在。
虽然陈勃喜欢胡说八道,但是很明显的一点事,陈勃确实做了她们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这几天,万蕾案头上关于市里一些工作的请示件渐渐多了起来。
没办法,市长歇菜了,这都休假一周了,还是没有康复,齐佳楠也是一样,很忙,但是很充实。
齐佳楠讨好的给陈勃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陈勃赶忙端了过来。
“你们再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带司机和市委办的一些人,齐市长,你要出去的话……”
“市府办没人听我的,没事,我要出去就给你打电话,一只手就能把猪头砍下来,要不是市里压制着,那段视频早传遍了,对了,你刚刚说出去啥的,啥意思?”
陈勃一本正经的说道:“昨晚我出去遛弯,被人跟踪了,始终甩不掉,你们也注意点,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出去的话多带点人。”
………………
卫语堂躲在远处的车里,看着五百米之外的人发生着争执,看得出来,被搬迁者不情愿搬迁,但是拆迁队好像是很着急,说到激动处,双方还动了手,但是很明显,拆迁队占据了优势,被搬迁者要不是老婆孩子拉的快,他非要吃亏不可。
从望远镜里看不出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毫无疑问,这两伙人站的角度不同,他们是很难达成一致意见的。
末了,拆迁队放下了狠话,再给一个周的时间赶紧搬走,否则,那就是要强拆了,这是政策,没办法。
待拆迁队走了之后,卫语堂开着自己租来的小车靠近了那个鸭棚。
没错,这里是鸭棚,方圆几公里之内,没有住户,除了几公里之外有一个机场不时的起降飞机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人类活动痕迹了,周围遍布都是水网,最适合养鸭子,可是养鸭子太臭了,这也是鸭场老板搬到这里的原因,否则光是味道就能被人投诉的开不起来。
卫语堂下了车,用手帕喷了香水,捂住了鼻子朝着鸭场走去。
鸭场老板还以为又有人来闹事了,于是拿着一把铁锹就冲了出去,一看是卫语堂一个人,这才放缓了自己紧张的神经。
“这地要拆啊?”卫语堂明知故问道。
“要拆,关你屁事,你是干啥的?这里的老板?”鸭场老板恨恨的问道。
“他们给你多少钱?”卫语堂看看水里还毛茸茸的小鸭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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