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成荫死了,从你家里跳楼自杀的,你我都可以回去了,但是以后你要听严局长的,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参与的那些事,他都知道,所以呢,你欠他的,想想该怎么还吧,切记一点,不要惹恼了他……”
皮建义的话让黎笋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这不是刚出狼群又入虎窝吗?
严元亮已然不是市局局长了,但是皮建义依然习惯于称呼他为严局长,这不是做给黎笋看的,意思是就算严元亮不是局长了,但是做起事来还是那么的得心应手,他在榆州还是有自己的江湖地位的。
黎笋不明白什么江湖地位,但是她害怕严元亮是真的。
山上有一处院落,这里周围没什么人家,就是孤零零的一处院落,原来这里属于一个山民的,但是后来被严元亮买下来了,这里成了他的私人院子,这里的水是靠山泉接的管子,而电就是几个蓄电池和太阳能板,只要是自己心里不顺了,他就会来这里住几天,从这里下山后,很多问题就想明白了,做起来也顺利很多,可以说,这里就是严元亮给自己找的一个独处的地方。
屋里的陈设很简陋,可是在门口的黎笋始终不敢进去,还是皮建义叫了她好几次之后才敢从车旁走到了院子里。
在迈入院子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到了谷底,一开始她以为严元亮放了自己,还让自己去找皮建义,是打算放过自己了呢,但是没想到自己见到了皮建义之后,沦陷的越来越深,她不知道这些人要谋划什么事,但是说实在的,她是一点都不想掺和。
可是皮建义一句话就把她仅存的那一点侥幸击的粉碎,皮建义只问了她一句话,从医学的角度说,他们对严谨动手的时候,严谨算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皮建义这一次建议的很正确,那就是一定要做好自己该做的,配合好严局长的要求,至于其他的,那就看最后严局长的慈悲了,并且告诉她,不要想着跑,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不会比卞成荫好多少。
“这是卞成荫这件事的处理程序和方式,警察会问你什么,会怎么审问你,你都按照这上面的去说就可以,至于卞成荫做的那些买卖,一句话都不要说,你们就是简单的男女关系,当然了,这事和皮主任也没关系,总之一句话,那就是牵扯的人越少越好,明白吗?”
说完,严元亮将一份警察可能问的问题的文字总结,都打印到了这张纸上,递给了黎笋。
“严局长是专家,以前就是干这个的,你按照严局长的吩咐去做,我们都会没事,明白吗,不要牵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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